旁边三人都明白太罗的意思,这是要即刻杀死夜叉的命令,因为他们谁都不想顶着无能的头衔被首领剥夺修为,沦为卯组或更低下的门童。
一溜鲜血沿着刃身弧度滑落。
范旭屈指一弹,玉枢怀中长剑在轻鸣中带着一抹清光冲天而上:“不过是一群藏头露尾的宵小而已,自从影主将他们赶出去后,弱水这些人就成了惊弓之鸟,也只能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而已,他们能奈何我?”
以刀尖为中心,喉头两侧的肌肉已经凹下去一个不规则的圆坑。
“当然不是。”范旭轻轻摇头:“在修道界,成功与付出从来不会对等,还会有更多的东西制约着你影响着你。这些东西会让一部分人超然于他人之上,也让一部分人沉沦为他人附庸,再不济者平庸一生默默无为。”
宋钰不可置信地摊开手掌,在这一小会时间里,莲台竟然被小家伙啃成一个破败不堪的球体,从这上面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异样,他知道夺人的传家宝此刻真正成了一坨俗物。
刀身乍弯出一道惊人弧度,随即猛然扳直,从太罗手中飞脱出丈余外。
宋钰忽然发现死亡确实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
山顶的上众人也在这一刻感受到磅礴剑气,太罗神情一凛:“首领即将登山。”
“我要玉枢那厮人头为我送行,这事不可当做首领的面做,至于怎么完成看你的手段了。”
玉枢脸上出现一抹红润,如小女儿姿态:“也许……是巧合吧!”
“只要是对手就不该轻视,况且还有一个君岳,青隼态度暧昧也一样不得不防。”玉枢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既然首领已经决定上山,作为属下的它们来说,要做的就是扫清上山的道路和可能出现的变故。
他将这次行动戏称为捕鱼,对此玉枢也以船夫自居,既然号称行舟湖面自然也就要有能兜住江河里所有鱼的觉悟,不管是虾米还是逆天的大鱼。
先前,真元并不是从体内消失,而是在神念作用下一点点柔和,而他完骨境修为在那一瞬间,竟有冲破身体桎梏,扶摇上天的感觉。
“因为他想飞。”
剑气充斥于天地间。
“连我都要恭敬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