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五,这里是乌木家。”乌木病不悦地说道:“你要这会从寒门将那个扈从带过来,以后乌木家任凭你横着走,没这本事就不要在这里抱怨。”
这午后,八乘轿椅挤开攒动人群,轿椅上那些平日从不露面的世家老爷,陪着笑脸出现在寒门外;
车夫坐在地上愣愣地听着,心中掀起滔天狂澜,小姐身边那个扈从原来还是这等猛人,一刀砍了龙蛇帮帮主、一刀砍了王有道的儿子,那扈从年轻轻轻连说话似乎也生怕吵着别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模样,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杀伐果断,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是不是那些还在厢房躺着的世家公子些也要在今天一一奔赴黄泉?
“勒索信?”乌木病连忙示意下人去找,这才说道:“就是罗雅丹身边那个扈从,这人本是雍景坊的琴师,就是让月娇以一词一曲盛极一时的那个书生,雍景坊出事后,他就去寒门做跑堂伙计。”
“借尸还魂!”乔尹忽然冒了一句,将众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男子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冷冰冰的音节,率先踏进大厅,随意挑了张凳子便一屁股坐下:“乌木堡将我儿带走一事,我暂时还不想追究你乌木家责任,罪魁祸首是谁你总该知道吧。”
“自然不是罗雅丹风格。”乌木病肯定地说道:“这女人骄傲得紧,他会在生意上一家一家的把我们挤走,才不屑用这样近乎下作的猛药。”
这一日,半阙《将进酒》名动天关城。
“一样杀。砸十万两银子下去,叫夜叉出手。”平根良毫不犹豫地说着:“我知道你们都比我有钱,挣再多又如何,能救你们儿子一命?就算是罗天舒惹着我了,我也舍去一身剐,非得咬下他一块肉下来。”
最后,车夫终究是走了,驾着破破烂烂的马车回到寒门。按照宋玉的吩咐,马车上的银子自然是留在了乌木家。
“平根良,姚先生可是我请来的,你过界了。”
车夫早已不像先前那般紧张害怕,对这类的恐吓也逐渐免疫:“来吧,罗家从来没有孬种,用我一条命换这么多世家公子性命,值了!”
“这是咱们罗家的事,是寒门的事,不需要三位老爷操心。”
“你懂什么叫神念吗?”倪雒华冷眼一斜:“对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