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爷早想到少爷一个人恐怕有遇着麻烦的时候,一个月前把逢四叫去海口了。反正西林帝国那边最近闹得凶,老爷不打算近期出门。再大的胆子,还没人敢到罗府撒野。你也别老是在我这里呆着,有我在,寒门出不了事,小姐也出不了事。”
宋钰没有理会屋子里那话痨,拉开房门走了出来,隔着篱笆看这街道上站立的城卫,招招手:“官爷可是在找我?”
另一名城卫则留在那摊血迹处聚精会神地看着,认真地观察着血迹喷射方向,一边打量着道路两旁的民房。
“有一事属下不敢欺瞒司长,前几日我们当值的时候遇着宋大义等人,检举他们遭了寒门一个伙计毒手,两名龙蛇帮的人被刀子捅穿了掌心,而宋大义自己掌心则是被一根竹筷给插了对穿,宋大义说行凶的人就是刚才那伙计。我就带了另外两个当值的兄弟将这伙计带走,这本是小事,没敢惊动司长,我带了他去和宋大义私下和解,可今天看来这伙计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这就奇怪了。宋大义那人司长该有所耳闻,为人仗义,但少了点变通,不是那种以怨报德的人。”
柳未寒陪着罗雅丹喝了会压惊茶,才急匆匆地离去。出了寒门,一个城卫低声说道:“司长,这伙计恐怕有些问题。”
城防卫的办事效率柳未寒很满意,但他心里却越发阴沉下来,仔细听完手下汇报才问道:“就这么简单?那寒门的伙计答应每月向宋大义交三两月银,两人就此揭过?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宋大义要是这么好说话他都可以开一个慈善堂了,还在龙蛇帮收什么保护费?那叫宋钰的书生一样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他会主动叫保护费息事宁人,我将这司长的位置让给你坐!”
“能有什么问题,一介书生而已。”
柳未寒回过神来道:“那姓宋的伙计有些过人的本事,这点我早知道,只是不在拳脚上。宋大义他们能这样好端端放过一只肉鸡倒是有些蹊跷。你去问问宋大义,连他们之间如何结怨的都给我问出来,快去。”
柳未寒忽然觉得生活有意思起来了,就像一只猫正无聊的时候,发现一只老鼠在面前晃悠一般有了兴致,而且这只老鼠还不自觉地呆在自己未婚妻身边。
“废物。”柳未寒不高兴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