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之所至,神魔易辟。”罗雅丹忽然起身:“我去找柳未寒,希望还来得及。”
既然大家都是一路人,谁也不会比谁怂多少。宋大义想到这里也多了几分信心,对三名城卫又是一顿好谢,送走了对方,这才将绳子递给同伴,从腰间拔出牛角尖刀朝宋钰走过去:“夺命书生剑?老子倒要看看今天究竟是谁夺谁的命。”
宋钰无聊地苦笑着:“还真没有新意,这样是不是老套了点?”
丁账房正在房间里和石头喝茶,见罗雅丹来了连忙起身:“小姐来得正好,你来和这块臭石头说说话,我说了一下午,他就‘嗯’了两声,偏生我还不好赶他走。”
领头的将绳子抛过去:“他是你们的了,做得利落点,不要让我们回头给你们龙蛇帮擦屁股。”
“他们不会这样大胆吧?”
无论是城卫司的天罚还是自己头顶悬着的那道随时可能察觉到自己存在的雷电,他都吃不消。
三个城卫司牵着宋钰七歪八拐地钻入一个冷僻的巷子,巷子对面也站着三个人。
那领头的城卫冷冷一笑,猛然提膝撞在宋钰肚子上:“我允许你开口说话了吗?”宋钰疼得差点连胆汁都要吐出来,只能弓着背如烤熟的大虾般蹲在地上。
面对大小姐,一楼那些伙计可是卯足了劲挣表现,心下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只喜欢在二楼喝茶的大小姐,这几天也不踏足二楼,只是偶尔账房报账之类的事才去二楼小阁里对对账啥的。
其中一个略微偏瘦的城守拽了拽绳子,拨得宋钰也跟着绳索一起摇摆,脑袋直往旁边墙上撞去:“这可是赫赫有名的罗绳,曾经受过前任花司长的肯定,专门拿来栓那些修为高强的犯人的,就算是雷鸣期的大高手被拴住也挣脱不得。如果你们三个人连一个双手被捆住的书生都应付不了,那只能是你们无能。”
罗雅丹最近心情比较好,三天两头都往寒门来喝茶。
“嘘!”身边的同伴连忙捂住青松的嘴:“你不要命啦,敢说花司长的好话,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他们砍!”
“这伙计莫不是小姐认识?”丁账房忽然问道。
靴子上的铁钉磕着他脑门,宋钰脑袋顿时出现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