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钰与我,与我们都没有任何仇恨。”
“你是弱水的人、是我弟子,你只需要服从我的所有吩咐和安排。再折,我一直没有查出这个人的来历,就像从葬神海中央冒出来一般,就这样施施然地提着一个箱子出现在了海口城,然后来到天关城,一住便是一年多时间。”
月娇本以为王之源忽然转性了,竟然将这一肚子委屈吞回去,结果竟然是搭上了咱们弱水,左右为难的心情纠结在一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月娇微微有些动容,对师傅的话他没完全理解,但至少也明白师父在为她这样见不得光的弱水弟子下一局大棋,对此她真心感动,但转心中还是犹豫:“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剑,是我的耻辱。”
言外之意就是希望大娘能明白,大家都是俗人,就用那些俗物来交易便是了。
“昨夜?”宋钰眼神迷惘地思索着:“昨夜我连如何回家的都不记得,我昨晚唱歌了?”宋钰倒不是真不记得,只是在听说没有酬劳的时候,他便没有将歌词送给月娇的道理。
宋钰看着满脸雀跃的月娇,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洋溢着自信,浑然不是几天前那连说话都不敢和别人对视的女子。又看手上的雍锦令又将它递给月娇:“你还是将这东西还给大娘吧,我自己有多少斤两心中有数,这些东西于我无用,别推迟,我意已决。”
月娇的目光落在茶桌上那张粗糙的薄纸上,宋钰虽然在这之前声名不显,但仅仅是略露峥嵘竟然是让人难以置信,周大家这样的词曲家必然会成为宋钰脚下一块不起眼的垫脚石,这样才华横溢的天才,月娇如何忍心将他葬送在自己剑下?
文士端起茶杯走到窗前,注视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道:“弱水栽培你十六载,对你寄予无限期望,你的第一次任务不能有失。不只是你,这城里有着无数同伴都在为着自己以及所有人的美好未来而努力,你不愿出手自然有别人去做这事。”
两侧那些飞檐峭壁中绝对没有任何钢筋的痕迹,但却出乎意料的坚实,街道上的青石板、花朵上的蝴蝶、阳光下的空气都是那样的美妙。
月娇小心翼翼将写着诗的宣纸折起来,宋钰道:“我这字让别人看了少不得招来一片骂声,你也别将这诗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