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李沧浪看着轻歌,深深吐了口气,道:“虽然玄月关的人不知你究竟在搞什么,但也不敢冒险,还是会跟你对战,可战鼓一吹,你便带着为数不多的人走了,过了几天,你再来,等玄月关的士兵们准备作战时,你又带着寥寥不多的人走了。
周而复始,你乐此不疲,后来,当你真正带着兵马来攻城时,玄月关的人估计以为又是你的恶作剧,军心也不稳,城门不攻自破,纵观全局,你的死伤竟是最低的。”
“不对,不是最低,而是根本没有死伤,你只是走了几步棋而已,甚至没有正面作战,就已拿下玄月关。”李沧浪道。
“是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军心的力量,想来李上将比我清楚,若是士气不振,那便不战自败。”
轻歌端起茶壶,倒水入杯,指腹点在杯口,再将茶杯推给李沧浪,“李上将,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