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起身走了两步的管煜头也不回,语气不耐,“随你便。”
管陶眯眼,“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一直沉默的周池礼开了口,“锦滔高架桥你怎么不干脆叫管陶高架桥”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这下管陶愣住了,嘴巴张开又合上,半晌没吭声。
看管陶这副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周时微伸出她的“断臂”在这人面前晃了晃,“哎,愣着干嘛,快去打球。”
于是乎接下来这对病号在一旁看着另两个人打了一上午的羽毛球。
一起吃罢午饭,兄妹俩告辞后,周时微提出要洗澡。
自然是不行的,只能擦擦身子。
这个任务本来是黄姨的,不知道为何进浴室的人变成了周池礼。
周时微裸着光洁的后背,坐在那,像一只待捕的小白兔。
察觉到脚步声不对,她正欲扭头,灼热的呼吸就落在颈肩,羽毛般轻柔的吻沿着脊骨向下
周时微止不住地颤抖,“别”
周池礼看向她背上的擦痕,满是心疼。
娇嗔的声音从怀里传来,“我还是病人呢,你别”
身后的男人轻笑,“我来帮你擦身子的,你想什么呢?”
他还真的艰难地用一只手帮她擦好了身子,换好了衣服。
只是便宜也没少占,衣服穿好之后,周时微也羞的脸颊绯红。
周时微决定回一趟自家老宅。
到了地方,司机停车,周池礼推着她进去。
大厅很是安静,空无一人,云姨也不在。
屋内没有电梯,周时微从轮椅上下来,由周池礼扶着上楼,俩人都有伤,所以走的很慢。
刚走到二楼转角,就听见左侧房间内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紧接着一只玻璃杯从屋内飞了出来,周池礼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周时微面前。
杯子在二人脚边碎成玻璃渣。
周时微眉毛拧成一团,那是主卧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