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
良久,左侧的手术室灯光熄灭,医生走了出来。
众人一齐围了上去。
主治医生向周延安颔首,“周老,周先生是失血性休克,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目前已经无大碍,可转入普通病房观察。”
李韵舒了一口气,又扑过来抓住医生的胳膊,话里满是紧张,“那微微呢?跟池礼一起送来的女孩子怎么样了?”
李医生面露难色,“听说副驾驶的姑娘伤势要重一些,目前只能等手术后再看具体情况。”
听完李韵瞬间瘫坐在地上,白其忙跑过来扶起她,“夫人,您坐一会儿。”
与此同时,两个头发已经半白的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上愁云密布,一声不吭。
管煜管陶赶来医院的时候,周池礼已经醒了,他的右手打着石膏,额前贴着纱布。
饶是平常嘴碎的管煜,也变得表情严肃,不由得轻拍他的肩,一遍遍重复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三人一起,透过玻璃,望向重症监护室的女孩。
周时微平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侧冰冷的仪器闪着微弱的光,看着她身上,口鼻里插着的管子,管陶痛苦地哽咽出声。
管煜一声不响地将她拥进怀里,轻抚安慰。
周池礼的脸色已经变得阴冷,“这事像是冲着我来的,倒是连累微微了。”
周池礼指的是当初弄断秦征的腿的事,那时秦父为了怕秦征再与周家起争端,把他送到国外的庄园关了起来,让他好好养病。
管煜拧眉,“警方说后车司机是酒驾,加上雨天车子打滑失控才撞到你的车,最终坠江,后车两人当场死亡。”
管煜刚想说这两人的身份信息,没想到周池礼已经着人查清了。
周池礼轻笑,“我查过了,这俩人只是一对普通情侣,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现在倒是死无对证了。”
管陶止住哭声,颤抖着开口,“池礼哥,微微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周池礼叹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倒宁愿躺在那的人是我。”
他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icu外,发了疯似的抓住医生的手,“她为什么还没醒!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