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
江云宙还算有点人性,没再乱介绍给她添麻烦,“你们不是成天担心我跟一群男人混一起吗,这位就是我喜欢的姑娘,周时微。”
江母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搞了半天还没追到手啊。
周时微表情没什么变化,明白过来,原来江父江母这是在担心自己亲儿子的性取向来着。
话说外面不都在传两位江少都是花花公子来着,江母这担心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你哥的婚都定下来了,你也给我抓点紧好吗?”江母一脸严肃,随即又冲周时微笑了笑,“好孩子,我看你很好,你今年多大啦?家里给定了亲没有?”
周时微尴尬一笑,如实回答。
听完了的江母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即松开了周时微的手,冲江云宙摇头,“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说罢夫妻俩跟周时微道了再见,又去别处打招呼去了。
江云宙心里明白,二老这是讽刺他祸害人小姑娘呢。
周时微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对了,你多大了来着?”
“二十三。”
她一脸不可思议,“二十三就被催婚了?”惊讶过后,她又想起那日在周家老宅,自己被一群奶奶阿姨包围的场景,连她这个年纪都被催,何况江云宙了。
他无奈,“是啊,跟催命似的。”
她甩给江云宙一个"可怜你"的眼神。
江云宙轻笑,“我妈刚刚是觉着我想老牛吃嫩草呢。”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嗯,周延安和周池礼父子俩对彼此说过。
想到周池礼,她心里又有些不安,忙告了辞,拐到一旁的走廊,拨通了他的电话。
还是无人接通,莫非是上飞机了?
正想着,她翻出两人的聊天记录,周池礼以前给她发过白其的私人联系方式,说有急事联系不上他时可以找白其。
没有犹豫,她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接通,“周小姐。”
显然是存着她的号码。
“白秘书,你知道周池礼去哪了吗?”
“周总刚刚有急事,已经坐上出国的飞机了。”
“什么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