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安自然没想到,周池礼嘴里的“自有打算”,是直接让林氏破产。
老头子看到新闻,气的把周池礼叫回老宅训斥一顿。
“不是不让你替那丫头出气,你如今直接让林氏企业破产,把两家关系弄得难看,本来稍微扶持便是,这下真的是一辈子黏上甩不掉了。”
周池礼毫不留情,“我看你年纪大了,怎么脑子也糊涂了?林氏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你还一心想让我娶那家的女人?你若想管公司里的事,以后你来管,我不再插手便是。”
周延安默不作声,知道儿子这是真的对周时微那丫头上心了,心里又找回一点慰藉,“罢了,这事是我错了,事已至此,你先回去吧。”
丰芳自然是带着一家老小来周家老宅哭闹,称做不了亲家,也不必如此绝情吧?
周延安也不再讲情面,将林伊如何撬项目的事说了个清楚。
丰芳暗暗抹泪,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走了。
这天周时微正忙着排曲子,周池礼一脸神秘地来找她,说要带她去个地方。
不等人反应过来,已经被带到车上。他也不吭声,只一味地开车。
期间电话响个不停,第三遍时,周池礼终于接上,听了几秒,不耐烦地甩了句,“我已经在路上了。”就挂了电话。
周时微更是一脸雾水,男人缓和了语气,捏住她的手,“我们去疗养院看易纯的父亲。”
“易纯的父亲?”周时微不解,“为什么。”
“她爸给老爷子捐了一颗肾。”周池礼语气平淡。
“这样啊,”周时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为什么要带我去?”
男人轻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地方,周池礼将车停好,从车后面拿出几个礼盒,还不忘腾出一只手牵住周时微。
周池礼推门进去时,易峥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来了,易峥忙挣扎着坐起身,“池礼,你来啦,你可真是大忙人啊,接连几个月见不到你的人影。”
周池礼勾唇一笑,语气带着疏离,“我虽没来,白其可没少来不是?”
易峥讪讪一笑,“你来了就好。。”坐起身来他才注意到,周池礼身后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