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小声的讨论,在巨大的疼痛之中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有一线希望,总是好的。
“要不,就用驴的吧?”楚天行最后灵光一闪,驴的没有牛、马的那么长,也不至于像猫的那么短,最主要的是,那家伙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战斗力极端的顽强、持久,而且大小适中。
这些都是当年楚天行在农村当知青时候的见闻。没有想到居然在今天派上用场,叶杉顿了一下,认真思索着,道:“好。”
这般说的时候,楚天行便已经吩咐人去张罗。
不多时,两个特工打扮的人牵来一头驴。
那驴在走入病房的时候,叶杉上去看了看,拍了拍驴的后背,道:“驴啊驴,好端端的,今天就只有牺牲你了,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要怪你就怪他们吧。”说着指了指一边的楚天行。楚天行一头冷汗。
当叶杉检查完驴的那东西后,对着楚天行一笑。“这一方面,你们西医是行家,还是您来吧。”
“我?”
“是啊。”叶杉笑道。“我只会动针,不会耍刀子啊。”
楚天行汗水涔涔上前,有些哆嗦。这种事儿可是一段损阴德的事情,不过,想到“归真堂”的“活熊取胆”,楚天行也就没有多少罪恶感了,替驴局部麻醉之后,抡起手术刀朝着那儿而去,而此时,叶杉已经在检查傅佐尔的身体,用了一根银针将傅佐尔那残留着一丝皮肉已经腐烂不堪的东西给去掉,因为上了麻药,傅佐尔也不知道疼痛。
换鸟在现代这个社会,史无前例。
楚天行将那驴的鸟取下来之后放在托盘里,对着叶杉道:“好了。”
“拿过来,我们必须在半个小时内完成,否则器官将会细胞死亡,最后功亏一篑。”叶杉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傅佐尔身上的东西祛除干净,安慰道:“傅少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日遍北美大陆,也会所向披靡。”
在换鸟之前,叶杉再一次确定了傅佐尔的穴位。
用银针将一些事先工作都做好。
旁边的楚天行几乎有些难以相信。
这能够成功吗?
“换鸟”听起来是多么的荒唐,又是多么的毫无逻辑。楚天行相信,这种东西在西医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