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丧尸们不会喜欢这个说法。”叶知秋说道：“还是说人类本身更加脆弱？”他早已知道了灾难的范围，当然没有被这个消息冲击道。
道因咳了一声，尴尬的笑道：“我当然想，可这是实验室制法，对于制造环境的要求非常高，更加不可能大规模生产了。”
道因微微一笑，略显神秘的说道：“你们以为全世界都和这里一样了吗？不。”他轻声说道“实上，悲剧的只是美洲大陆，灾难并没有波及到全世界。”
“这世界怎么可能存在没有用处的技术？”道因耸肩道：“矩阵数学曾经也被认为是没有用处的，但是不到半个世纪后，它就在量子力学领域找到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克莱尔并没有意识到道因的这个说法其实是那个“不需要上帝”言论的翻版，但是这并不耽误她对于这个想法感到欢欣鼓舞，于是叶知秋只好再一次站出来打击纯真的小姑娘，他皱眉看着道因，问道：“你是说到沙漠里来联系其他国家吗？”他冷笑道：“以我的智商还真的无法理解你的想法。”
“结果？”道因叹了一口气，一脸不情愿的承认：“它在治愈癌症的同时，也会杀死宿主的免疫力，我们只能祈祷那个倒楣的患者能在无菌室里活得足够长。”
身边一直保持沉默的叶知秋插话道：“恐怕我们没有半个世纪的时间可以等待。”
克莱尔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如果这样也算治愈的话，那还不如把所有癌症患者排成队枪毙来得痛快一点，区别只是他们治死的原因而已。
克莱尔被他的言论雷了一下，她是学电子的，当然知道矩阵数学能干什么，事实上，这是大多数选择线性代数这一学科的学生们共同的噩梦，她实在想不出他是不是故意的。
听到两个人的问题，道因轻轻皱了一下眉，不同的问题代表了不同的关心方向，很显然，面前的这两个人对于最关心的问题并没有达成共识，这让他更加倾向于相信两个人关于身份的说法。
“所以这才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道因说道。
叶知秋和克莱尔对望了一眼，克莱尔问道：“这有什么关系？”
克莱尔不敢置信的望着道因，问道：“你能治疗它们？”
“做为一个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