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默默的看着他,半晌才说道,“我知道他为什么自杀了!”
“是的。”克莱尔回答道:“他失去了希望。”
所以艾丽丝花了一些心思,烧了点热水。她没有叶知秋那么豪迈,所以直接挑选了一个房间,关上门自己享受一下私人空间。这个举动很意外的没有得到克莱尔的响应,她抱着沃姆的日记缩在椅子上,除了吃晚饭的时候,她只在去卫生间的时候离开了一小会。
“是的。”克莱尔肯定了他的疑惑,点头说道:“你没猜错,他的朋友被感染时的日期不是十二月二十一日,而是十一月三十日,他重返地面的日期是十二月十七日,他的日期与我们的不同。”
由于武装冲突和混乱造成的电力管制,阿拉斯加地区的电信业务在疫情爆发后十几个小时就已经完全瘫痪了,按照克莱尔的描述,沃姆当时至少渡过了几天的时间,他怎么可能还能上网?
听到这句话,叶知秋很想说“希望本来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话到嘴边,才想起来克莱尔估计不认识鲁迅,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句自己不会翻译,于是张了张嘴,改成了:“他在日记里写的?”
严格来说,叶知秋并不是在洗澡,想把这么多的水提到地面上来并不容易,冷凝制水的速度也很值得垢命一下,所以他只是简单的擦洗一下身上的泥垢,顺便洗洗头而已。身边的便利店里面,吃的东西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但是一些洗漱用品还是很多的,就连内衣裤都有,既然水资源不够丰富,叶知秋乐得喜新厌旧一回,直接给自己换一身新衣服。
他的行动给了两个女人一些启发,她们当然不会像叶知秋那样洗天体浴,但是给自己创造一些便利条件还是可以做到的。显然沃姆生前不是一个善于享受的人,他建造的地下室里充斥着不明用途的设备,唯独没有水加热系统,看起来,他并不认为保持个人卫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竟这是一个会打爆自己脸的人,不能指望他活着的时候很注意个人形象。
克莱尔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他的脸上转了几圈,算是勉强相信了他的话。不过美国宅男的忍耐力通常不怎么太强,憋得狠了,内心独白就比较露骨,克莱尔毕竟是小姑娘,看看还可以当消遣,但是要让她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