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冲了个澡,喻繁现在身心舒坦。
窗外蝉鸣阵阵。他躺在床上,单手支在脑后,懒洋洋地打字。
【-:哦,那下周】
陈景深回了个“嗯”,后又发了一张图片过来:【周一拿给你。】
喻繁点开图片,到了那件脱了之后就被扔到角落,直到离开都没被他起来的黑『色』裤子,神经猛地一跳。
他关掉图片又打开,反复三次后,还没忍住点开仔细。
裤子躺在浸满水的盆里,陈景深为了拍给他,单手把一截布料拎出水面来。
喻繁了装修大方精致的厕,又了盆里被质量很差的裤子染出颜『色』的水,很打字让陈景深把这破东西扔了。
最后他目光落到了陈景深的手上。
陈景深手指瘦长,骨节分明。平时握笔不显,但用力的时候青筋微微突起来,比拎起吸足水分的裤子的时候,比……
草。
喻繁把手机扔了,抬手去拨开风扇,用最大档的风把自己脑子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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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繁把陈景深的短裤洗干净,周一带去学校,换回了自己那件没出息的破裤子。
为了方便装裤子,喻繁特地从衣柜里掏出了那个几年没用过的玩意儿。
于第一节课下课,他在学校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们全围到了他座位旁的窗外。
“我草,以我早读的时候没错?喻繁肩上背的真——”朱旭怔怔地问,“书包??”
喻繁:“……”
“我他妈也吓一跳!我到的时候还以为我在梦里,还没睡醒。”王潞安说。
章娴静:“何止你们,访琴经过他们座位的时候,还以为学霸今天背了两个书包。”
左宽伸手进窗户,拎起喻繁挂在椅子后的书包掂了掂,道:“也不重,装了什么东西啊?你不把棍子刀子塞里面了吧……”
左宽手贱,说完就去拽拉链。
喻繁正犯困,闻言立刻回头一巴掌拍他手上,结果因为动作太急,转身时磕了一下课桌,桌上的笔猛地一晃,咕噜咕噜地从课桌边缘掉下去——
后在半空被人接住,重新放回喻繁的课桌上。
陈景深顺便瞥了喻繁刚做一半的卷子,手指在某道题上点了点:“步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