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有着极为明显的岁月感。
但此刻。
她却发现错了。
因陈然这份岁月感，是因经历了太多事情形成，而不是历经岁月。
而陈然的肉身和命魂，还是充满着极其年幼旺盛的活力。
她内心满是动容。
尽管看不出陈然的真实年龄，但绝对不会超过万岁。
这等年纪却有如此逆天的修为和手段，这可不仅仅是举世罕见，而是古今罕见。
“没事你可以滚了！”陈然冷漠开口。
“我知道奈何不了你，但你想来也能感知到无法打败我。”他嘴角满是冷笑。
“掌控天地的能力不错，但还是少用为好。你可知，天地无法掌。你如今的掌控只是幻觉，早晚有一日会被反噬！到时，你便是天地的傀儡！”
“若是放在荒古，灵古，天道尚未沉寂的年代，你便是天道的傀儡！”
说到这里，陈然的眼眸已是一片幽深。
妖歌公主一怔。
她细细体味着陈然那惊世骇俗的话语。
他竟然知道自己能掌控天地？
天地无法掌？
天地傀儡？
她越想，内心越是涌现波澜。
但下一刻，她泛起涟漪的眼眸就是一凝。
“散！”她徒然断喝，眼神变得凌厉沧桑。
这一瞬间，她斩断陈然对她所说的这番话。
她脸上闪过一丝动容，也闪过一丝惊怒。
她没想到陈然话语竟是如此犀利，眼睛更是如此毒辣，差点让她道心失守。
她脸色变化，最后又是化为娇滴滴的笑容。
她看着陈然，眼中有着浓厚的兴趣。
“我名妖歌，我对你很有感觉。”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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