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烧成凸包的山头上有一个深达两米的坑,坑里躺着五具不成人形的躯体,另一处平地里躺着一个胸口插着刀的人,那把刀也失去了灵性不再吞噬,心也奇迹般地跳动着,只见那男子蓬头散发衣衫褴褛,活似一个乞丐。
(爷爷快看,那边有只烤熟了的生物,不知道能不能吃,小嫒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
(傻孩子,那不是普通生物,那是鸟人,这造型这姿势,绝对错不了的,这是和你太奶她们记载的相册上一摸一样的存在,快救他回去。)
这一次的梦不再美好,只有一个黑色印记被白光焚烧,原本分庭抗礼的两股力量因为一把刀的插入而扰乱了秩序,那把刀捅进来的时候直逼白光,而白光因为分出一半力量抵挡刀身而迅速进入劣势,那印记看到机会来了也不含糊直接贴脸开大转了起来直扯白光,看到白光挨打那刀却不乐意了,转了一圈嗡嗡地响仿佛在说,这妞是我的,你凭什么搞她,嗖的一下刺向了印记,一印一刀打来打去的同时白光也没有闲着,追着它们两烧,最后应该是打累了印记贴在刀身上,刀身压着印记贴在白光了,谁也不让谁,在一切形成闭环的时候,白光欢喜了,我却遭老罪了,脑海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
在我啊的一声坐起来时,一个老人家摸着我胸口,准确的是逗着那把刀,而我看了他一眼后又看向一旁眼睛发着绿光的女娃娃,三双眼睛疑惑不解地交流了起来「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老人家「是我摸的不舒服了么,怎么突然醒来了,好尴尬,怎么办,但是实话说,这胸肌真的有够的。」
女娃娃「好香,好饿,好想吃肉,但他真的是人嘢,就咬一口胳膊吧,他应该可以长回来吧」
明白出现在这里的我应该是被他们救了的时候,我也打破了尴尬(嗯哼,额,没事了,我想出去走走,谢谢。)
在我走出茅屋的时候看到此地虽然破烂,却还保存着现代建筑的遗留痕迹时,我心中一喜停下脚步,啪的一声那看似只有七八岁的女娃娃来不及躲避迎头撞在了我的腿上抱紧了我,我低头看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和一张惨兮兮脸不由伸手一摸(哥哥,饿)
跟在身后的老人家也适时说道(我叫孙奉明是自愿留在故地的,这是我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