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善闻着鼻尖残留的淡淡的檀香味，深吸了一口气，思虑一下，按照刚才的动作，拉弓——射箭——正中靶心。
白清善惊喜地回头看了眼若希言，又拿出一箭弯弓射出，箭冲破空气，直直的射向靶心。
“清善你，好厉害！我也试试。”钟无言跃跃欲试地拿起弓，拉弓——射箭，动作非常标准。
只见箭直直的射向白清善的靶子，插在了靶子的边缘上。
“无言，你瞄准的是我的靶子。”
“没有，”钟无言又拿出了一箭，解释道，“我瞄准的是我的靶子。”箭直直的射中白清善的靶子边缘。
“没事，再试试。”白清善拿出一根箭递给钟无言。
“眼睛，箭尖，靶中心在一条线上。”若希言指导道。
“好。”
‘嗖’箭离白清善前的靶子中心近了一点。
白清善指了指钟无言前面的靶子，“无言，那是你的靶子。”
“我知道啊，清善，我瞄准的就是我面前的靶子。”钟无言有些疑惑。
若希言走到钟无言身边，看着他标准的动作，“身体微向前倾；也可左脚微向内倾斜，身体重量均匀落在双脚上。”
‘嗖’箭离白清善前的靶子中心近了一点。
“……”“……”
“你之前射的箭也这样吗？”若希言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啊，大家一起射箭，那么多箭。”
“无言，你多练练，眼睛，箭尖，靶中心在一条线上。”白清善挽弓射箭命中靶心，“你找找感觉。”
看着箭箭命中自己靶字的钟无言，“无言，咱俩换换位置。”
“好。”
两人交换位子，“无言你先。”
“好。”钟无言挽弓射箭，依旧射中白清善前面的靶子。
白清善无奈地将手放至钟无言两眼间，看着成斗眼的钟无言，白清善轻笑。将手指缓缓拉远至箭尖，“无言我的手指指着谁的靶心？”
“我前面的靶心。”
“好，放。”
‘嗖’箭径直射中靶心，看着还在颤动，正正的射中白清善前面的靶心的箭，白清善抿了抿嘴，看着姿势标准的钟无言。
转身退后数十步站在了钟无言的身后，“无言你再试试。”
“好，”钟无言那箭挽弓射箭一气呵成。
这次箭没有射偏靶，而是斜插在地上。
“无言，瞄准，再来。”
白清善无奈的看着直接射在地上数十只微颤的箭羽，颇为疑问，“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没遇到这种情况，”若希言摇摇头，“明日请星辰长老看看吧。”
“只能如此了。”白清善耸耸肩，无奈道。
看着一直射中自己靶心的箭，白清善侧身，瞄准钟无言前面的靶子，挽弓射箭，正中靶心。
白清善得意洋洋的看向若希言，“师兄，我是不是很有天赋。”
若希言点点头，“嗯，不错，多加练习。”
“好～”
两个人将箭全都射出去，然后捡回来再射。
看着自己面前千疮百孔的靶子和地面，白清善喘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若希言，“师兄，要不射箭就先到这里吧，无言这么练下去好像也也没有什么用。”
“清善，”钟无言失落得如同找不到家的小胖狗。
“没事，明天星辰长老看看。”白清善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道。
“这样时间还早，去跑二十圈。”若希言扭头走向蒲垫。
“不是十圈吗？”白清善诧异道。
“三十圈。”
“不不不，二十圈。师兄，我错了。”
“三十圈。”若希言不容置喙的开口道。
“是，三十圈。”白清善翻了个白眼，拉着钟无言跑了起来。
跑完三十圈后，两人气喘吁吁地走到若希言面前，“呼～师兄，跑，跑完了。”
若希言从储物袋中拿出两个蒲团，递给两人，“打坐，运行灵力。”
“现在？”白清善看着喘着粗气的钟无言，将蒲垫给他摆正，便也坐在蒲垫上运行灵气。
身体的疲惫在灵气吸收运行中，渐渐消失。疲惫感消失灵气运行得更加顺畅，白清善惊喜地挣开眼，看向钟无言，只见钟无言竟有了一丝丝入定的状态。
“待你们身体有了记忆后，你们就可以一边练习，一边修炼灵气。”若希言解释道，“武学和魂灵其实是相辅相成的。”
“原来如此。”白清善点点头，“谢谢师兄指点。”
“这原本是应该自己领悟的，”若希言睁开眼看着白清善。
“那师兄为什么告诉我？”
“你不同。”
“我有什么不同。”白清善靠近若希言。
“你感悟不到天道之意。”若希言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