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凉意,让他不自觉的一阵哆嗦。
但这跟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
最后随着周巡意识的模糊,他的呼吸也缓慢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
周巡蒙然抬头,不出所料,他依然,被拷在横梁上。
此时的周巡已经无力思考,他的大脑空空荡荡。
他面容呆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机械做出怪异的姿势,一脸平静的啃食着自己的左手,在剧烈的疼痛也没有让他的眉头皱一下。
鲜血犹如瀑布一样流下,周巡的下巴沾满了鲜血。
不少的血丝喷溅在周巡的眼睛中他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阈值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东西,尤其是疼痛的阈值。
【疼到了极致,就不疼了。】
周巡想到这儿,满是鲜血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个可怕的微笑。
终于随着他噗通一声坐实,他的小臂又一次与身体分离,沿着横梁划过与之前的两个,堆叠在一起。
那里已经有一小滩鲜血,在肆意横流着。
周巡小心翼翼的下了书桌,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沿着走廊小心翼翼的向着门口走去。
如此寂静的环境中他每走一步都全神贯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终于胜利在望,他看到了,教学楼的门口,还有那熟悉的银白色灰雾。
只是,当玉液觥珀,出现在他视野中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犹豫再三他捡起两把短刀,毅然决然的走了回头路。
【我周巡是这么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