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人这个事先不提,毕竟只是一个传送工具而已,真正让周巡操心的是点挑诈尸了没有,以及镇墓兽。
“那巨树化灰之后,棺椁里就没有什么动静么?”
“没有动静,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巨树消失后,他的飞灰聚而不散,仿佛是有什么力量,在捏合它,可是整个墓室都快要塌了,我们就先撤了,但是我们终究没有逃出来,被埋在了山下,还好大爷把我们护在身下,他身上的伤也是那个时候弄的。”
听到这周巡心里也大概有印象了,这事儿麻烦。
在此之前周巡一直以为镇墓兽是双尾牛头蛟,但是想不到最终这镇墓兽另有其物。
周巡想到这里,就飞快的抄起电话,本想打给六辰,才想起来六辰还在音兽的手里,于是抬手就给自家老头子打了过去。
“老头带着老娘,云依,收拾收拾离开绿藤去南边躲躲,完事我叫你们回来!”
“晚了!”
“什么晚了。”
“现在逃跑晚了。那狐脸老太太,和狗男女现在正在绿藤撒欢呢。”
“为什么?我不是把他们赶出绿藤了么。”
“你说话有人听么,他们现在正一边满绿藤找江相,一边互殴呢。”
“江相?墓里的事儿他们怎么知道的?”
“谁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六辰带回来的消息。”
“等等?六辰回来了?”
“回来了!除了被打的有点惨,没什么大碍。”
“他怎么回来的,你确定是六辰?”
“我是他爹!我能不知道?”
“那他屁股。”
“他屁股上的胎记验过了,是真的。”
不幸中的万幸,六辰能回来,看来江相没打算把周巡得罪狠了。
其实周巡不知道的却是,在绿藤市中心的某一幢高楼天台上一个身材奇矮,四肢纤细,气质阴狠,长相酷似猞猁的中年人,此刻被人逼着犹如古老海盗刑罚一样走上一块跳板,可奇怪的却是放眼整个天台,除了他这个活人,就在没没有什么活物了,那是谁逼着他自尽的呢?
“求求你了放过我,当年我也是情非得已。”
跳板剧烈颤抖了一下,那侏儒被吓的一激灵,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步。
“当年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当年有个朋友邀请我一起欣赏个玩物,我真没有想害你。”
侏儒尽可能多的说话,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可以放缓脚步,只是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失去至爱女人的心狠。
只见那跳板,飞快的抖动起来。
那侏儒犹如跳着华尔兹一样,双腿颤抖,双手却全力的伸直。
“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我说,我说我全说!”
但是他没有机会了,只见那跳板左右摇晃了一下,随着侏儒一起掉了下去。
此时一道鲜红色的身影从虚空中走出,对着楼下狠狠地吐出一口红痰。
转过脸却是黄诗雨。
六辰回来了周巡了了一桩心事儿,但是他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烂摊子一样的绿藤周巡应该怎么办啊。
但是作为局师收拾残局就是本职工作。
但是当前的局势犹如一团乱麻,周巡怎么都理不清头绪。
啪!啪!啪!……啪!啪!啪!
楼下的卷帘门被拍的山响,周巡就纳闷了,这个时候谁来找他。
门一打开周巡就懵了,狗男女扛着那老头就进屋了,尤其奇怪的是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新的老头。
“什么情况?”
“还请局师伸出援手。”
“你们不是出了绿藤了么?”
“我们在出绿藤途中受到了袭击。”
“你觉得我傻么,认不出这是双尾牛头蛟的牙口。”
对面四人,哑口无言。
场面突然之间就很尴尬。
但是周巡管不了这些,什么面子不面子脸不脸的都已经顾不上了。
“局师好大的口气啊,看这样子是要和我江左小阴,门结死仇啊。”
周巡怎么都没想到,新来的老头说话这么楞,居然直接撕破脸了。
尤其是他脚底下的大地居然还微微的震动。
这他妈的是直接把蛟埋下去了么?
那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说罢周巡对着楼上招呼了一声:
“花姐!把大爷请出来!”
这是路星图和谭盼盼两人明显是慌了扛着受伤的老头,后退了一步,五娼威名不是说说而已。
一声猫叫回应了周巡,随后就是一阵地震山摇,尘土飞扬,十米高的大爷直接就把周巡的房子撑裂了。
即使是在夜晚,这么大的声响也是激起了附近楼房的声控灯。
可随即消停了下来。
之前周巡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