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们还真敢这么干。”
“干什么了?”
“拐卖儿童啊!但是江相只是个二道贩子,真正要兴事儿的,是蛊婆那帮人。”
“她们又要炼蛊童。”
郑秃子叹了口气,面带悲痛的点了点头。
“这隔十年炼一次,多伤天害理啊。”
“没办法,谁让这玩意是人家的信仰呢。”
二人的聊天一结束,就看到桌子上一片杯盘狼藉,这六辰居然和那郑泰和聊的很开心。
时间一转就凌晨了,郑秃子带着郑泰和直接离开了。
周巡让六辰先去提车,他自己摇摇晃晃的来到了那对鸳鸯的桌子旁边,坐下拿出三张照片:
“看看吧?认识哪个?说一下。”
这对鸳鸯绝对有秘密,可是周巡太忙了,没时间去挖,但是不耽误周巡吓唬他们。
谁知本打算吓唬一下,还真吓唬出东西了。
三张照片一字排开,刚一露脸,这对男女的瞳孔齐齐一缩,随后又互相对视一眼?
“怎么?有认识的?”
“没有!”
“你们觉得我信么?”
“真没有!”
“吐出点真东西来,不然就给我离开绿藤。”
“第一个那个胖子。”
“认识?”
“不是熟人,但是见过,那天我夫妻俩下坑口的时候,跟着我们俩进去的。”
“江湖人?”
“应该不是,当时我略施小计,他就跟丢了。”
“还知道别的么。”
周巡的手指在另外的两个照片上划过。
“没有了。”
画面一转周巡一脸阴沉的开着车带着六辰和云依,回到局里。
云依见周巡表情不好于是关心的问:
“你怎么了,与那个郑秃子见面后就一直阴着脸。”
“没啥,就是想通了一些事儿,有点触目惊心。”
张云依想不通周巡为啥要用触目惊心这个词,但还好周巡接下来解释了。
周巡也是憋狠了,非常想一吐为快。
“知道那个郑泰和是个什么东西么,他是一个替身,郑秃子的一个分魂,就是不知道是善魂还是恶魂。”
“郑秃子这个人就不正常,起码这次见不正常,见面就是杀招,你敢信他是佛家。”
即使是周巡解释了,张云依却还是听不懂。
但是她能够理解周巡此刻的心情。
之前那么熟悉,那么亲近的一个人,突然变了样,谁都会有点怅然若失。
“开心点,人总是会变的。”
周巡并没有因为张云依的话语开心起来。
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
“被碎尸的那个叫杜齐声,是我高中同学,一个被爱情毁了的男人,真希望事实不是我想的那样。”
“至于那对狗男女纯粹就是为了狐脸老太太来的,我学的就是打相,他俩还想在我面前装犊子。”
在周巡的絮叨声中,终于到了局里,进了屋周巡二话不说找个地儿就睡觉。
周九清对于周巡的状态很好奇,但是一句话没说,而是找了个毯子给他盖上。
周巡这一觉,睡的非常累,他的身体中居然还时不时的有佛光流过。
这是他的道行在自动的清除身体里的阴气,毕竟鬼市呆久了,多少会沾染一些阴气。
第二天天光大亮,周巡在睡梦中惊醒,简单的洗漱过后,周巡拉着张六辰就出了门。
第一站郊区烂尾楼。
阳光大好,透过烂尾楼光秃秃的窗口直接照射在犯罪现场。
其实这里已经啥也没有了,只剩下了一个人形白框,但是在周巡的眼中却是一副完整现场。
”怎么样看出啥了。”
周巡来回漫步让六辰有阵头疼,不由得开口问道。
“这人是被我杀死的。”
“什么玩意?”
“人是我杀的!”
周巡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六辰手铐都拿出来了。
吓的他轻微的后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傻,把手铐给我放下。”
“你先把话给我说明白。”
“说什么明白,这个人就是江相派的燕子。”
“什么江相派的燕子?我怎么看不出来?”
“来我不动你打电话去问问。”
“问什么?”
“问他胸口有没有一个燕子的纹身。”
六辰将信将疑的打电话过去,那边一看还真有。
这时候他才把手铐收了起来。
“你现在都这么神的么,隔那么老远,打别人一拳就把这家伙打死了。”
“不能这么说,准确的说我那一拳只是断了他一缕残魂,不致死最多是吐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