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的时候,张墨已经怕的跟鹌鹑一样了,周巡无法,只好空出一只手摸着他的头说:
“张墨,你已经十六了,算是大孩子了,有些事也要面对了,所以这一趟出来,我就是想让你见见世面,看看这世间险恶。”
张墨毕竟年轻,禁不住激,一听周巡这话就热血上头:
“爹,你说,我用心学,一定能学好。”
周巡一看张墨这么好忽悠立马摆出一张姨母脸,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但是故事还要接着讲,这天一紫气是道门无敌功法,讲究的一个童子功,所以你现在练也实属正好,可是只要不是童子以后立马破功。
张墨眼睛都长了呀,他本来还挺倾向于第二种的毕竟名字就霸气,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一个光棍功法。
于是就把全部的希望,放在蚁噬刑上。
“那第三种呢?”
周巡深深的看了张墨一眼,评估着这孩子的承受能力。
最后又偷偷的隔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张云依,偷偷的修改了一下自己要说的内容,让它听上去没那么恶心。
“蚁噬刑,顾名思义跟蚂蚁有关,传闻在西边有一群人是玩蛊的,他们有一枝是专门养蚂蚁的,蚁噬刑就是给你下蚂蚁蛊,让它给你身体塑型,一种挺好的整容方法,补天那帮人常用。”
虽然周巡没细说,但是张墨听的直打哆嗦,他脑海里都已经有画面了。
此时在张墨的脑海里,他被自己的干爹送进了一个破烂的小黑屋,里面有着一群老巫婆,手里捧着蚂蚁往他嘴里塞。
“张墨!张墨!想啥呢!”
“啊!咋了!”
走神的张墨被自己老妈叫醒,随即就又一脸恐惧的缩了起来。
周巡就又问道:
“怎么样你选哪一个?”
“要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张墨努力的扯出个笑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周巡被张墨气乐了,老子费了半天吐沫星子给你解决问题你说算了就算了?
“不行,你必须选一个。”
“那我选第四个。”
“你选第四个??”
周巡的声音都气破音了。
“不行你必须在前三个里选一个。”
这时张墨一脸的为难,过了半晌,一咬牙一跺脚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
“那我选第一个。”
“怂蛋!!”
周巡本以为他会选第二个,顺便给他启个蒙,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情种。
“行吧!!到时候别害怕。”
张墨,这时候怂的不行,强逼着自己幅度轻微的点了点头。
聊了一路,也到了此行的第一站,瞎马镇。
张墨看着车窗外,荒凉的镇子,越发的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因为当前的景象完美附和了之前第三个选项,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确认:
“这就是目的地么?”
周巡看不了他这幅怂样,下车也把他拽了下来。
“想啥呢,这连一半都没走到呢。”
张墨这个无奈,合着吓唬自己半天,才到一个中转站,张墨第一次对于自己这一趟旅行产生了怀疑。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来这儿干什么?”
岂不知这才是他痛苦的开始。
周巡一行三人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把车开到了一个棺材铺,这棺材铺完美符合张墨对于小黑屋的想象。
于是张云依看车,周巡带着张墨,进了棺材铺。
“拜塔王。”
周巡说完这句话后棺材铺里还是静悄悄的,周巡就鼓捣张墨问一遍,于是张墨鼓足勇气几乎是吼的说了一句:
“拜塔王!!!”
这时在两人一旁,正堂最中间的棺材里传来一个带着起床气的声音:
“旮旯胡气!!!”
正说着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头从棺材里升了起来。
“啊!!!”
张墨看着这幅景象,被吓的叫出了声。
谁知道随着他的叫声,不知怎么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哀乐。
此时张墨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当他在打量一下这个小黑屋,脑瓜子嗡嗡的。
正堂中央一个巨大的奠字,四周全是白花,两边放的纸人纸马,那纸人居然还冲他眨眼睛。
伴着哀乐这也太吓人了,尤其是那中间的棺材里还坐着一个干不咔嚓的老头。
他不由自主的躲到了周巡的身后,突然那老头动了,从棺材里迈步出来,走到灵堂后面把哀乐关上。
“下路戳子,划拉蔓?”
周巡被气笑了,也不给黑话了,直接骂道:
“你个老登不认识我了。”
老头这才借着外面的光凑近看了看周巡。
“哦,是周局师,失敬失敬。”
这时周巡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