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话,事后忘,这话说的没错,反正这话对于周巡来讲准没错。
当第二天六辰过来找周巡的时候,被窝里的周巡,把这话演的是活灵活现:
“你自己起早,干嘛要拉着别人,你就不能当个人”
被六辰拉起来,脑袋顶上顶着个鸡窝的周巡,对着六辰胡乱的撒着起床气。
“起来!起来,昨天答应我啥了,睡一觉就忘了!!”
六辰才不管周巡生气不生气呢,他今天就一个目标,把周巡带到现场去。
毕竟之前自己的局长,周巡的老爹已经发话了,让六辰一定把周巡带去的。
周巡本来睡的好好的,谁知一大清早的,就遇到了这么个烦人精,无奈下他只好冒着清晨的冷空气,凭着一口勇气起了床,狠狠地瞪了六辰一眼:
“你离我远点,不然我怕我一会儿会忍不住打你。”
听了周巡这话,六辰老实了,因为周巡是真打他啊,别看他瘦但真打起来,六辰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不管周巡怎样生气怎样的不乐意,他最终还是被六辰,推出了门,催上了车,没办法谁让他答应了人家了呢。
事发现场就在镇中学门口,周巡的亲爹周久清正带着自己手下在现场站岗,周巡在车里远远的看到他,浑身都发麻。
他想过让六辰掉头回家,可是在他看到六辰脸上那变态的笑容时,他就知道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不久,车停,人不下。
周巡他老子周久清当即眼睛一瞪,一脚就踹在了车头保险杠上。
“小崽子,你给我下来,下来!”
本来在车上等着欣赏着六辰表演的周巡,被吓了一跳,赶紧悻悻的下了车。
“爹,你怎么在这?”
周巡挂嬉皮笑脸迈着小碎步一点点的往周久清的身边贴。
“小兔崽子,见到你爹你就躲?”
周久清,一个大脖溜子给周巡打了个趔趄:
“你看看你这身子骨还是这么弱,还一天天的研究江湖,就你这身板还能混江湖?”
周巡站如喽啰,听了这话,是即不敢怒也不敢言。
终究周久清还是放过了周巡,毕竟劝周巡当警察的话他不好直接说。
当周巡老子走了以后,六辰就带着周巡在附近来回的溜达,尽管周巡坚持想回车上呆着,毕竟车里暖和。
但是六辰怎么可能如了他的愿,就连拉带扯,连打带闹的逗着他走。
只是走了两步周巡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不对劲的人。
六辰看到周巡停下来不追了,心下好奇,还想过来撩闲,可周巡没有搭理他。
只见周巡,三下五除二的一手小擒拿,反了六辰的关节一下子将他按服了下去。
“别闹!忙着呢?”
周巡一边松开手上的力气,一边对着六辰说。
返观六辰虽然现在是一身便装,但该有的警觉还是有的。
“怎么了?周围有啥不对劲的么。”
六辰环顾四周下意识的手摸上腰,周巡一看这个傻孩子,一把就将他的手打了下去。
“搞这么明显,你是想死么?”
周巡把六辰扯到一边说到。
六辰毕竟是刚从管片转到刑铺,算是新人,没什么经验,所以他的精神高度紧张,小脸煞白,周巡觉得自己应该是指望不上他,于是就打发他去找自己的爹,他选择自己在这盯梢。
其实周巡已经用打相看过了那个黑衣男人,但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什么也不知道,这男人身形明显是假的,身高是假的,穿着一身黑,也看不出性格和行事风格,更别提看不清他的长相了,反正就是啥也不知道。
可是周巡为什么能确定他就是拍花子的呢?因为他在不停的看表,而且他的表还非常的好,恰巧周巡知道做拍花子这一行的,都非常看重时间,因为在他们行当里最高的手段,要运用到一个叫做子午流注的概念。
什么是子午流注,就是他们认为人的精气神是随着血液流淌在全身中的,在不同的时间,精气神在人身上不同的地方,所以他们的绝技就是能够算准了,什么时间精气神在人身上的什么位置,当他们出手击碎目标精气神的时候,目标就会进入一种混沌的状态,对他们言听计从。
所以他们这行有点本事的都注重时间,手腕上也都挂着好表。
就这么会儿功夫,六辰把周巡他老爹带来了。
周久清离老远就看到了周巡,在角落里畏畏缩缩的盯梢,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他屁股一脚。
“盯梢是这么盯的,你能不能给你老子我长点脸,就你这猥琐样子,什么点子能不让你惊了。”
周巡本来在墙后面,期待着那黑衣人,下一步动作呢?没想到自己的后庭却是遭到了殃,刚想下手反抗却听到了自家老子的声音,无法他只好老老实实的挨批。
还好周巡选的地脚好,自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