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他的家眷住在庄子里,有家仆部曲在,早早就单独分出厨房,主公对他们这些僚属很大方,吃穿用度都不曾了去,基本什么都不缺。
但是郭奉孝不同,奕和小公子一起养在主公身边,他自己也住在府里,吃穿什么都有管事打理,府上的几位管事对主公忠心耿耿,他们家主公不开,小子别想胡吃海喝。
原焕放心荀彧,但是郭嘉鬼机灵的『性』子,不盯着真的不行。
先前戏志才走的时候,疾医隔两天去给他们俩一次脉,按照疾医的反馈,两的身体都虚的厉害,迫切需要戒酒调养。
酒水这边有他亲自盯着,每天只给一樽解馋,两初来乍到,即便是郭嘉,一时半会也干不出偷偷找酒喝的事情。
田庄就么大,其他家就算有酒也只是自家酿的浊酒,托出去买又容易暴『露』,严防死守才算控制住。
但是多久,疾医又来反应情况不对,他是太医出身,最擅长的除了解毒就是调理,开的『药』不会有效果,更不会一有效一无效。
仔细一查才道,郭奉孝偷偷他的汤『药』给倒了。
就是只顾快活不顾身体的家伙,想让他老实下来,手段不强硬点根本行不通。
两念叨的郭嘉一路来到郭图暂住的院子,走到门正想敲门,眼珠子一转又退了回去,他这几天已经将气的不轻,再折腾下去也意,不如换点别的玩法。
心里想着,脚下动作也有停。
这次找的不是郭图,而是住在郭图隔壁的苏双和张世平。
南阳郡,袁术解散了他的讨孙联盟,放走了差点自己自己气死的马日磾,将手下的幕僚和将领介绍给戏志才,大大方方的给了他一长史的官职,然后就回汝南老家谢罪去了。
他再不回去一趟,大哥心里对他肯定更加不满。
袁术这般来去匆匆,麾下幕僚本就有点搞不清状况,忽然间又空降过来一长史,还是从来听过名字的长史,一都很不服气。
他们跟在主公身边多年才得了官职,这什么来历,凭什么一过来就么大的官?
一郡之中,太守之下便是长史,袁术虽然掌握着整豫州外加一南阳郡,但是现在豫州有豫州牧,豫州各郡县的长官虽都是他上表朝廷认命甚至直接派自己手下去做,但是他身上除了爵位和将军封号,只有南阳太守一职是实打实的。
他亲信的幕僚武将都在南阳,官职自然也落在南阳郡,戏志才刚一过来就和他们平起平坐,可想而会他们怎么看不惯。
戏志才出门之前就道袁术不太靠谱,不然也不会任属下在南阳横征暴敛,他是世家子,高高在上惯了,不懂民间疾苦,身边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他身边的僚属要处理内政公务,不可能对农耕税收一无所。
身为主公,无灾无难的情况下治下还出现百姓逃难,只有父母官压榨百姓这一种可能。
他道袁术不太靠谱,但是想到,这能这么不靠谱,要不是他们家主公派了踏实能干的赵云赵子龙跟在他身边,怕是袁术这边一走,他就要因水土不服病逝在南阳了。
袁公路的势力的确够大,但是手下大部分都是冲着汝南袁氏而来,真正对他忠心的反而几,他回汝南许多天不回,南阳这边的幕僚属下串好辞,让一消失的有理有据非常容易。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病秧子,身体虚弱又长途跋涉,病重无『药』可医一命呜呼很正常,连理都不用找了。
戏志才心累不已,刚来到南阳些天,他和赵云看着分到的奢华宽敞的大宅子,简直不道什么好。
郡县公务繁杂,杨弘等又有意为难,他在这里站稳脚跟着实是废了一番功夫,好在结果不错,不对,应该,好在他们家子龙将军的拳头够硬,上门挑衅的几武将给揍老实了,又发现他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这才渐渐消停下来。
这边刚消停下来,边袁术就从汝南回来了,是惦记着怕他在这里压不住场面,敢在汝南多待,祭拜了族之后就很快回来。
怎么也是他们家大哥派来帮他打理内政的帮手,不能和对待自己的属下一样随便。
戏志才:……
他问题都解决了,这再回来有什么用,摆设吗?
新上任的南阳郡长史戏先生更加心累,恭恭敬敬将供起来,除了必要的公务,其余不想和这位上官打交道。
不是他有什么小心,而是这处理事情的法子太简单,他不民间疾苦,遇到问题只会想然,身边什么就信什么,他甚至怀疑就算身边告诉他外面的老母鸡比黄金贵他都会相信。
反正袁家家大业大,世世代代积攒下来的钱财颇为可观,就算他拿到的不是大头,也从来缺过钱,就算老母鸡比黄金还贵他也一样吃得起。
办法,只能在回话的时候慎之又慎,生怕自己句话的不对,又让他对民间老百姓多了什么误解。
日头便宜,从中山过来的信一路畅通无阻城,有去太守府,而是去了太守府旁边戏志才和赵云暂住的宅子。
是的,只是暂住,这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