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迥然相异。
“赫哥哥,我先回房了。南姐姐留给你照顾了。”
有了这个轮椅开溜起来也方便多了。
赫岱再次惆怅了。
夜幕降临,赫岱看看窗外初升的星斗,再看了看房内睡相极其不雅的某人。
“寒连,给‘宛济堂’报个信,说天日过晚,他家小姐留宿落寒别苑,明日一早送回。”
“是。公子。”
赫岱自己觉得神奇。
别苑从不留宿外人,所以根本没有客房。
他只能带她来书房,这少女的睡相实在不敢恭维,半个时辰内就换了十几个姿势。
赫岱把视线收回手中的书上,却听到了她在梦里一声细微的喊声。
“祸水。”
书本滑出手心。
赫岱快步走近她,想仔细再听,她却咕哝一声翻身睡熟,再无梦语。
赫岱拧紧长眉,眼眸深寒,情绪微微起伏。
是幻听?还是,她就是那个人?
推门决然离开,不再允许自己的思维起伏如此巨大。
“寒连,照顾好南小姐。我要去隐冷池,不用跟来。”
“是,公子。”
寒连颔首,隐去身影在黑暗中。
“陇头流水,鸣声幽咽,遥望秦川,心肠断绝。”
幽幽隐隐,清远哀声,吟碎了一地落红,纠缠了前世今生。
赫岱不动声色,静观其人。
月色洒满“隐冷池”,碎银波纹粼粼,池边的美人弱柳仙姿,纤手轻抚瀑发,启唇吟唱着。
曲罢,美人轻拂水袖,掩唇微笑,“让赫公子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