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兼程,就盼着早点解决完了好跟你团聚。”
她不作声。
“你不相信?”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任凭他解释。
“从今以后,我和jane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了,她本来有大印象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也都是我的了,稍晚一点,我会让人拟合同都转到你的名字下边,你不是喜欢大印象吗,全都给你了。”
她吃了一惊,可是依旧不吭声。
肖楚航坐到她身边,说:“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想搭理我吗?”
他叹口气,说:“你若是不放心,觉得我跟jane发生了什么不堪的事情,那你就去问你大哥,他了解我的所有举动。”
“什么意思?”她皱眉。
“大舅哥,肯定是怕你吃亏受委屈,派了人跟踪我,我若是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估计他不会让我从新加坡回来的。”肖楚航说。
她破涕为笑,“我没有跟爸爸哥哥讲。”
“你现在知道你大哥有多厉害了吧!”肖楚航说。
“大哥在爸爸面前还维护你。”她说。
肖楚航见她脸色稍稍缓解,肖楚航松了口气,“我知道他是为了我们好。”
她起身说:“我累了,先去洗澡了。”
殷越彬也第一时间知道肖楚航回家的消息,他给肖楚航打电话,说:“有时间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想和你谈谈。”
“现在就有时间。”肖楚航说。
殷越彬知道雨下的很大,爸爸中午不回家吃饭,就对肖楚航说:“那你来我这吧!”
“好!”
肖楚航走到浴室门口敲敲门,千凝将水龙头关上,问:“什么事?”
“大舅哥有事情跟我说,我过去一趟。”肖楚航说。
“知道了。”她回一句,手指继续按着沐浴露。
肖楚航无奈地叹口气,先去找殷越彬了。
殷越彬坐在餐桌边等着他,他看看高脚杯里的红酒,殷越彬挥手让所有的佣人都退下了。
“难道不是兴师问罪?”肖楚航问。
殷越彬叹口气,说:“我真的很想把这杯酒给你从头顶淋下去。”
肖楚航并不生气。
“你怎么能瞒着千凝,瞒着我呢?”殷越彬的语气很是急切。
肖楚航沉默片刻,说:“有的事情我能自己解决,我不想让我爱的人受委屈,担心。”
“千凝是外人吗,她是你的女人陪着你一起吃苦,面对困难不是应该的吗,你就只愿意同甘,不愿意共苦?”殷越彬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把自己心中的复杂情绪表现出来。
“千凝一直过得很艰难,好不容易遇到我,可是做我的女人更加艰难,负重前行的事情就该我干,让她风风光光地活着。”肖楚航说。
殷越彬叹气,“你是让她风风光光活着了,可是你觉得她快乐吗,这七天她过得魂不附体,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养的一只小宠物,只是哄着你开心就好啊!”
肖楚航的心猛地一颤,因为殷越彬说得都对,他只是习惯了这样的思维模式,只要遇到问题,他会第一时间将他在乎的人统统保护起来,保护他们是他的第一要紧事。
想到千凝看他的眼神,满是被蒙在鼓里的委屈和无奈,他曾答应过对她会毫无保留倾诉,同甘共苦,可是摊上事的时候,他做不到。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继续沉默。
殷越彬很是感激地说:“不管怎样,谢谢你为千凝做的一切,这次新加坡之行你受苦了,至于你把令堂遗留的心爱之物抵给吴氏的事情,我深感歉意。”
“别这么说,只是一块玉而已,不打紧。”肖楚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