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鸢能清晰闻到。她没有用香水，这完完全全就是她自己的味道。不是广大处男作者吹的玄乎其玄的所谓体香，他们可以随便吹，反正不知者不罪。
非要说是香味也可以，但更多是一种高辨识度的有活力的味道，挺好闻。
程梓鸢的嗅觉还是比较灵敏的。上辈子没有这种嗅觉，看来是这具身体的能力了。
坚持了几秒，程梓鸢决定放弃。一直刻意朝侧面用力实在是很累，而且收效甚微。
而且马亦涵身上的味道不好闻吗？她不香吗？
把钥匙插钥匙孔，旋转打火，一下子就着了。
很奇妙的是，程梓鸢是会开拖拉机的。
前世生为大学生，有不少证件是可以加分的，当然拖拉机驾驶证不在此列。当时有个坑货学长忽悠程梓鸢说考个拖拉机驾驶证吧，可以加分，他还真傻乎乎信了，交钱考证。
轮式拖拉机需要g1照，履带拖拉机是l照。至于别的运输机组证件和手扶拖拉机证件，还有联合收割机证件，那就没考。
虽然他后来觉得这技能一辈子都用不到，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谁知上辈子没用上，这辈子用上了。
现在想想，会不会自己穿越的命运在当时就已经注定了？
原来拖拉机驾驶证还有这种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