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走了回来。
“娘娘,已经办妥了,您在东园遇上瑞王的事情,婢子已经不动声色讲给了袁公公。”
而说给了袁喜,也就相当于是说给了平德帝。
这个自大的帝王最容不下身边的人背叛,想要将一切抓在手心,却又离不开一张床榻。
他舍不得沈决那手调香的本事,平日里对她是极尽宠爱,可一旦发生些什么,他同样会第一时间怀疑到沈决身上。
更别说后宫妃嫔与外男见面这件事,偏生还是在西南发生地动,民间有了谣言,祭天之事被强行搁浅的尴尬时期。
平德帝一听到了袁喜的汇报,脸色一变,重重一拍床榻,“去永熙宫传旨,让襄妃马上来延寿宫来,朕现在就要见她!”
旨意传到永熙宫时,沈决正在往若公主的荷包里放香料。
“今天摘的花还不能放到荷包里,要晒干之后才能用,不然会烂掉的。”沈决解释道。
若公主歪头,“那另外一包是做什么的呀?为什么现在就包起来了?”
“这一包母亲有用。”沈决摸了摸她的头发,瞧向面露凝重的袁喜,“这不是,要花瓣的人马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