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就这么被割下来了。
张远甚至连惨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用残破的手捂着嘴,在地上疯狂打滚,鲜血流淌的一地都是。
在侍卫抽出剑的那一刻,仪嫔下意识就要闭上眼睛。
可沈决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强行掰着她的头,让她直面张远被割舌的场面。
“害怕吗?看清楚了吗?”她声音轻飘飘,含着寒气,一双眼眸锐利至极,“这件事情就这么好处理,你在怕些什么?”
仪嫔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拼命向后退,张远打滚溢出来的鲜血让她害怕至极,身后强行固定着她的女人,则是更加可怖,像是地狱修罗一般。
“若公主这些日子就住到永熙宫了。”
沈决见敲打的差不多,收回手,退让到一边。
她拢了拢头发,瞧着地面上的鲜血,有些嫌恶的皱眉。
“收拾干净些,本宫不希望若公主回来,见到的是满地脏污。”
仪嫔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她牙齿打着颤,浑身上下都冰冷至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