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中众多的第一次，都是商蕊茵带给他的。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仿佛心脏被搅碎，令人难以窒息的痛苦还继续在体内蔓延。
“蕊茵，是不是你消失了，这些痛苦就都不存在了？”
封景澜痛苦的呢喃，手指渐渐用力收拢。
嗬嗬嗬！
商蕊茵发出呼吸困难的声音，她蓦地睁开眼，对上封景澜的视线，封景澜打不开手本能的松开。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流逝。
商蕊茵的视线里没有一丝害怕和恐惧，平静的看着他，“想杀我吗？”
封景澜冷眸深沉，没有讲话，只有他自己清楚，需要多强大的克制力，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想杀你就杀啊，我母亲，我的孩子已经被你害死，我早就不想活了。你要是现在杀我，我绝对不会还手，不仅不还手，还会感谢你。”
商蕊茵的话落在封景澜耳中，比世间最致命的毒药，还要毒三分。
商蕊茵依旧躺在封景澜怀里，此刻的她，依然发着高烧。
封景澜沉默不语，商蕊茵就勾唇挑衅：“封景澜，你可要想好了，这一次你要是不杀我，我就会疯狂的报复你，甚至说不定哪天你在睡觉的时候，我用刀割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