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瑗在你的照看下失踪了，这罪过你认是不认？”沈决冷声道，
“婢子认。”
玉柔回答这话时，脸上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声音听上去甚至冷静到了淡漠的地步。
看来是丝毫不怕她的责罚。
沈决弯下腰去，直接抬起玉柔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清秀可人的脸蛋。
“也算是个漂亮姑娘了，本宫瞧着都有点可惜呢。”
她说话时声音温柔，动作也不重，可玉柔就是有了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她此刻终于感到害怕了。
“娘娘，婢子知错了。”她下意识开始求饶，“求娘娘再给婢子一次机会，让婢子去找谢姑娘吧。”
“犯错的人没资格要机会。”沈决抬手，触碰上玉柔那双眼睛，“多清澈的一双眼睛啊，可惜没有用处，连个孩子都看不住，甚至不知道孩子是怎么丢的。”
她收回手，用帕子仔细擦拭着手指，随后将手帕随意丢在地上。
“既然没用，那也就不必留着了。”沈决勾起嘴角，唇边梨涡浅浅，眼神却是冰冷到残忍，“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