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珍宝,即使是清理的人也不准动一下。
他怎么舍得?
“你先退下吧,我领着他们就行。”
谢均安看了眼呆愣成石像的中年男人,眉峰一蹙,挥了挥手,出声示意他退下。
“算了,随便一点就行。”
曾如许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沉默了片刻,等男人离开的第一时间便开口道。
“什么叫随便一点,红颜容就没有随便的酒。
巴罗萨腾塔堡系列的设拉子干红、设拉子普瑞米替沃干红、赤霞珠梅乐干红。
兰伯特系列有的八月设拉子干红、纯味霞多丽干白、亲姐妹赛美容干白、黑绵羊干红、原谅我金粉黛干红、沉默伙伴赤霞珠干红等等。
随便你挑,量大,管饱。”
谢均安雄厚的男性嗓音在曾如许话落后立即响起,语气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神色看起来颇为认真。
谢均安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地下酒窖的方向走去。
曾如许最后选择了跟在对方身后,谢均安的酒窖一直是他的私人空间,最初的建立她也只是搭了一把手。
除此之外,她还知道谢均安有一手极佳的酿酒技术。
人还没有进入酒窖,在空气中就能若有若无的地闻到一丝丝扑鼻的酒香,甜中带涩。
谢均安将手放在门前打算开门,动作又停了下来,回头感慨似地说了一句:“一想到我的宝贝儿就要贞洁不保了,我怎么这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