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饱含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司平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手机那边报告的声音戛然而止,却给人留给电话那头的人难以抗拒的余威。
他思索着温凉到兰堇市是他父亲的安排,还是他自己要去,应该不是他父亲。
因为父亲如果讲求制衡之道,自然不会放任温凉继续强大下去,他不会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
即使温凉的地位比他高一些,但政治上也有种手段叫做捧杀,他在那个位置上既享受着无限荣光,但同时也为自己挡去了一部分风险。
他感觉这次温凉到兰堇市一定会有大动作。
以他对温凉的了解,凡是温凉的势力所扫过的地方,一定会将自己的势力所在,掀个底朝天。
即使没有理由,他也能凭空捏造,甚至做的和真的一样,这种事并不是没发生过,让他恨不得把温凉剥皮拆骨。
兰堇市的水也深,并不是无懈可击,谁知道温凉会不会浑水摸鱼,把兰堇市的大鱼捞上岸来。
一瞬间各种杂乱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他慢慢地厘清了繁杂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