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有一点我清楚,我夫君既然能为大夏打下一半的疆土,就绝不是什么糊涂统帅。
我听人说,打仗的门法千奇百怪,出兵的形式也不尽相同。夫君既然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打算,我永远选择相信他。”
古月一下子愣住。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仔细想想,听说过萧帅飞扬跋扈,也听说过萧帅不遵法令,但还真就没听说过他在打仗方面会出什么昏招。
白芷若冲监军笑了笑,转身离开。
对着她的背影,古月忽然抬起手,一躬到地。
“萧帅,”
他在第二天下午再次见到萧无敌,开口之前先拱了拱手,“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无敌没吭声。
古月看他一眼,请出国主令,道:“如果您不是那个曾在南疆浴血奋战的无敌统帅,像这样拖延时间,我肯定会认为在怯战。
但即便您是,也请您捡着能说的,尽量说两句,毕竟全国都在担忧南疆战局,国主若是问起来,我也有个话说。”
看在国主令的份上,萧无敌才肯吐露真言:“我在等。”
“等什么?”
这点萧无敌却没有多说。
凭白无故的多个监军,又不是国主亲口封的,他现在还不能对此人托底,顶多是三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