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不懂前辈在说什么。”
老妪神色讥讽, “你都敢承认坑害了我徒孙,怎么, 到这里却不敢认了莫不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心虚, 偷拿了别人家的东西。”
沈爱池忍无可忍,出声骂道“说得我们跟小偷似的,你自己不也过来抢若我们是心虚, 您是什么没脸没皮”
她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只觉得, 这对师祖孙的厚脸皮, 实在世所罕见。
这话直接把老妪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傅长宁拦都没拦住。
“放肆”
老妪动手的那一刻,沈爱池岿然不惧, 斩烛剑出, 赤亮剑光照亮夜幕,如夜鹰长鸣。
下一瞬, 她被击伤,重重撞在身后的屏障上。
再看伤势,仅是闷哼一声, 轻伤而已。
老妪有些意外,不过也猜到了什么,冷哼一声, “算你好运。”
这种名门之后,出门总是有重宝防身。
她是不准备杀沈爱池的,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沈家不至于连这点事都要计较。
但连一个教训都没给出去,还是让老妪颇为不快。
再看对面,云寄书和傅长宁的神色, 已经从面对威压时的紧绷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阴沉。
两人扶起沈爱池,沈爱池摇头,说没事。
云寄书沉默着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纤长优雅的手指攥得青白,骨节森森。
傅长宁拍了拍两人,起身。
她的神色已然从阴沉回到正常,只是,语气平添了分冷意。
“前辈既然不愿别人戳到自己的痛处,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前辈来找我,想来是打听到里边是什么东西了,您当真觉得,那物对你这徒孙有用”
徐卓练气十层,若说有什么急需灵物的地方,只可能是一种,他快筑基了,急需找到合适的灵物,凝聚灵台。
这是通往筑基期的必由之路。
“那物作为筑基灵物,确实是上上之选,能叫前辈冒着得罪归雪上人的风险在云城作乱也不足为怪,可徐道友是水灵根,要它做什么”
“还是说,前辈只是打着给徒孙索要赔礼的名头,另有所求那方才的大义凛然,未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