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层之间的罅隙的存在。
进去后里边空间居然还挺大,就是层高有点低,大概只有正常楼宇的一半。傅长宁在里边找了半天,终于找着一个暗门。
暗门半掩,那位代少城主跟个器物似的,被重重扔在椅子上。他对面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眉心有一道疤,声音沙哑。
“不要再试图逃跑,下次再被我发现,等待小公子你的,就不是抓回来这么简单了。”
“识相点最好把东西交出来,我也给你一个痛快,别耽误我们彼此的时间。”
东西?
傅长宁竖起耳朵。
她从暗门的缝隙里,偷偷溜进去,藏到后边一个放着各种发霉发灰材料的木架子上。
从这个角度,能看清两人的侧脸和动作。
宋长绒脸上全是气愤和不解:“我不知道你说的东西在哪,什么狗屁卷轴,我根本没见过!”
话音未落,被重重拍飞在墙上。
宋长绒头发四散,撞上墙的那半边脸变得红肿,血水混合着牙齿流出,他死死憋住不让自己流泪,咬牙道。
“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嘭!
这次是被拦腰拍到了木架子上。
傅长宁及时退开,看着宋长绒倒在她面前的地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
宋长绒蜷缩着身体,他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到这等折磨?眼下已然是疼得腰以下都失去了直觉,憋了半天的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掉了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
嘭嘭嘭!
一下又一下,光是声音,都听得人牙酸。
筑基期的力道远非练气可比,到后来,宋长绒已经鼻青脸肿,看不出个人样来。声音倒还是中气十足,他已经不再说自己没见过,而是疯狂咒骂面前的人。
“伍忠你个叛徒,背主的东西,白眼狼,你最好不要让我出去,不然我一定下追杀令,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谁能杀了你我送他五万灵石!谁能把你脑袋剁碎了喂狗我送他二十万灵石,说到做到!”
傅长宁顺着他的话观察了下,发现这个人果然是城主府的人,似乎是之前守卫宋长绒的四个筑基期侍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