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到齐,再没有第十人后,她才明白过来,不是多出来一个人,而是原先定下的另一个换掉了。
和她打交道最多的刘堂主出面解释道:“安师弟心神受创,正在闭关养伤,这趟不方便出来,我们便另外找了傅师妹。”
“实力这方面不用担心,上个月南洲会的比试当中,我们已经亲自认证过傅师妹的实力,不输给寻常的八层九层。”
乔敏真这两个月潜心闭关,没听说过这些消息,闻言倒也能理解。
只是,到底有丝被隐瞒的不快。
她出关可有半个月了,这些人换了人,就没一个想过通知她吗?
但她对傅长宁印象尚可,不愿叫师妹以为她是在对她不满,也不想还没出发就和这些人闹出不快,便微笑点头:“原来如此,多谢告知。”
谢子寅同样认出了傅长宁,他神色温和,以曾经作为引路师兄的身份关心道。
“许久不见,在云间学堂上课感觉如何?”
傅长宁还记得这位师兄,想了想,回道:“谢师兄关心,学堂的长老都很关照我们,学到了很多新东西。”
“噗嗤——”在场唯二的筑基期,计闪闪计师姐笑道,“他哪是问你这个?”
见小姑娘神色茫然,计闪闪笑眯眯揉了把她脑袋。
“你谢师兄,估计是想问你被罚的感受哈哈哈!听说你之前也被姚长老罚过,你可知,上一个被姚长老罚得全外门皆知的弟子正是你谢师兄?被罚抄了整个外门藏书阁一层的书,今年才将将抄完,啧啧,太惨了太惨了。”
谢子寅无奈:“师弟师妹面前就别揭我短了。”
“若短不存在,哪有我揭的份儿?”
计闪闪振振有词。
谢子寅只得道:“其实,我在藏书阁见过你。”
这话是对傅长宁说的。
若说方才那茫然多多少少有计闪闪自己脑补的成分,那眼下的懵,就是真真切切的了。
傅长宁摇头道:“我不曾记得见过师兄。”
谢子寅道:“当时我在阁中抄书,为了不打搅其他弟子,鲜少现身,你没看见我是正常的,但我却见过你。”
那时他抄书抄得略嫌无趣,偶尔便也会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