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黑她的热搜是被人买上热搜的，她是不是真的被人抹黑？而不是自己堕落。
而他们这些帮着黑乔染的人，是不是被人当枪使了？
乔染没睡多久，天还没亮就起床了，去公司。
总裁办公室里，陶季薇、韩良、周景辉、公关部经理何霖已经在了。
每人拿着一根油条吃着，旁边还放着一碗豆浆……
乔染脚步顿了顿，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这个场面有点玄幻，天还没亮，一群人围在一起吃早餐，还吃得那么急……
周景辉对乔染招招手，“乔染快来，我们吃完就要干活了。”
乔染走过去，拖了一张椅子过来，和他们围着桌子一块坐着，也加入了天黑吃早餐队伍，拿起一根油条吃了起来。
陶季薇迫不及待地问，“乔染，这次净网行动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净网行动？”乔染一脸懵逼。
何霖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上面都下了红头文件了。”
乔染又问：“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陶季薇答道：“看起来，你是最大的受益者，那个黑你的视频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即使是打了马赛克的也找不到了，有这种截图的网页也被封了，而且微博公布的买热搜的那份名单，黑你的热搜占了很大部分。”
韩良一边啃着油条，一边看着乔染，挤眉弄眼地道：“乔染你老实招了吧，这次行动是不是你后面的金主出手了。”
乔染空闲的手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道：“我的金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