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奇，也忍不住摸了摸枪。
“阿滢！枪很危险的。”晏沉怕她受伤，忙唤道。
姜滢却娴熟地举枪，打中了靶心。
晏沉：“……”
姜滢放下枪的时候，还看着自己的手心不可思议，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打得这么准。
她的父亲是姜谨言，她又是一个反社会人格，懂这些实在是太正常了。只是在姜谨言给她使用情感药剂后，顺便就淡化了她五岁之前的记忆。
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还是不要有那样可怕的记忆了。
两个孩子从小一块儿长大，算的上是青梅竹马。在小时候，晏沉一直拿她当妹妹，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味。也许是在青春期吧。
姜滢小时候常和晏沉打架，美其名曰“切磋”。小时候的晏沉总是打不过她，晏家的训练再严酷，哪里比的上姜谨言的亲自培养呢？
只是渐渐长大后，姜滢再也没打赢过晏沉了。
十四岁时，情窦初开的两人，瞒着晏家父母展开了恋爱。
起因是因为，晏沉教她游泳。
“衣服换好了吗？”这是晏沉的第四次询问了。
帘子打开，姜滢穿着单薄的泳装，勾勒出身体微微起伏的曲线。她一脸难为情地低着头，几乎是一步步挪出来的。
“这么穿，我好不习惯啊！”
晏沉看了半晌，然后说：“很美。”
……
“我不敢下水啊！”
晏沉在她身后，语气温柔：“你看那是什么？”
“不就是水吗，还能有……啊！”
噗通！
这个坏蛋居然推她下水！
“救命！我……沉……我要沉下去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拖住她的腰：“放松，深呼吸。”
“你太坏了，怎么能突然推我，我都吓死了。”
“乖，阿滢，不敢下水，这辈子都学不会游泳。”晏沉一贯温柔的语气，瞬间消散了她所有的怨念。
但下一秒，少女的呐喊响彻云霄。
“不许放开我！不许！不许啊！”
但晏沉只是温柔地笑：“阿滢，我不放手，你这辈子都学不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