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你……”
他略紧张地吞了吞唾沫：“不是你的痴妄，你一直都是我的痴妄……”
看着美丽的少女震惊地望着自己，秦殊想了想，干脆豁出去了。
“说出来怕你不信，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五年前就是。”他说，“一开始……只是偶然，你坐在马车里，风吹起帘子，你笑起来的时候，我正好坐在茶楼上看到了。然后，就再也忘不掉了……哎，你，你怎么哭了？”
姜滢的水眸已经蒙上了一层雾：“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你为什么……不来提亲呢？”
“还不是因为，你要嫁给太子……”秦殊低头，“嫁给他，比嫁给我幸福。”
“……？”
这是什么逻辑？
“……等等。”她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嫁给太子？”
五年前，他对她一见钟情。而太子却是在三个月前才向姜相提亲的。
这中间的四年多，他都干什么去了？
秦殊的表情就更纠结了。
“如果我说，我能未卜先知，你信吗？”
姜滢盯着他不说话。
他抬眸：“如果我说，我是来自未来，你信吗？”
姜滢：“？”
秦殊见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信。我当时醒来也是懵的。我就一普通人，突然就穿成了历史上因为谋反被处死的大奸臣。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你知道吗？你在我们那是很有名的。流传千年的惠安皇后，所以，我一直抱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谁知道……”他苦笑一声，“你听不懂吧。就当没听过。你能喜欢我，我很高兴。但是，跟着我注定是没有好结果的。”
“你怎么知道没有好结果？你以为就你是穿越的啊？”
“当然没有好结果了，史书上都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