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言诺的视线。
“对不起，老师拖了会儿堂。你等我多久了？”姜滢背着书包出来。
“刚来。”
“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喊我名字。”
“不是我。”他说，“走吧。”
姜滢刚走一步，突然皱了眉头：“等等。”她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言诺有些紧张地问。她该不会是想临时变卦吧？
“我……”她脸有些红，“有些，不舒服。”
言诺的表情更担心了：“哪里不舒服？”
“我……”姜滢嗫嚅着，“来那个了。”
“哪个？”
“……你生理课学过没啊！”
言诺一愣，反应过来后，瞬间脸色爆红。
姜滢也是没想到。她穿越来这个身体还不到一个月，当然不知道原主的例假在什么时候。如今真是……连走都走不了。
她迅速解下校服，系在自己的腰上。
巧合的是，她里面也穿了一件黑色卫衣。与言诺站在一起，很像是情侣装。
“我去买点东西。”她低声说。
“你能走吗？”言诺问。
“不然你帮我买吗？”
言诺：“……反正学校小卖部离这不远。”
姜滢惊讶地睁大眼睛：“你知道我要买什么嘛？”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你别动，我去帮你买。”
当言诺红着脸把黑色塑料袋递给她的时候，姜滢不知道这个害羞的少年是怎么跟售货阿姨开口问的。
“嗯……谢谢。”她接过袋子，“我去趟卫生间。”
言诺等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想起刚刚在小卖部里结账，售货阿姨那神奇的眼神，他就觉得好羞涩……
姜滢从卫生间出来，冲着等在那的言诺打了招呼：“现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