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在装神弄鬼。
可就在苗仁凤作势要抽出手来时,吗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按在了瓮口,“还没完呢,苗帮主,快说句假话来听听。”
“呃?说假话,什么假话?”苗仁凤也是人麻了。
“随便什么谎都行。”吗喽微微一笑,就是不放手。
“可我不会说假话啊,朋友都知道我最真诚了……哎呦!”苗仁凤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一声惨叫,吗喽这才放开了他的手腕,让他拔了出来。
众人只见苗仁凤的手腕上多出了两个尖锐的伤口,正往外冒着热血。
“有东西咬我!好疼啊!这玩意有毒的!我要死啦!要死啦!啊!!!我不想死啊!妈妈!”苗仁凤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吗喽顺势从衣襟里掏出了一颗药丸,拍进了苗仁凤的嘴里,“别鬼叫鬼叫的,小生有解药的,你死不了。”
“谢……谢方大人救命之恩!”苗仁凤脸色惨白的拱拳行礼,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遭此劫难。
“方大人你居然真往那瓮里放蛇,有够狠毒的。”泰安只觉得其中暗藏的动物,肯定经受过林川的调教,所以才会突然咬人,故弄玄虚。
吗喽没有作声,将土瓮倒扣了下来,仔细晃荡了几下,却没有任何生物掉落下来,将泰安的说法不攻自破。
“怎么可能是空的?我真的被咬了,那家伙的牙像钢针一样锋利,都给我咬透了喂!”苗仁凤生怕别人不信,还举起了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叫苦不迭。
“自己看,别说小生晃点你们。”吗喽说罢将土瓮递给了最近的白永吉。
老人举着蜡烛向内看去,确实瓮中什么都没有,又将瓮传给了下一位。就这么一个个传下来,竟真递到了泰安的手中。
一直云淡风轻的泰安看着手中的土瓮,不由心跳加速起来。他也是拿过了蜡烛向里面照去,果然只看见了空空的瓮底,并没有看见咬了苗仁凤的虚空之蛇,仿佛真如吗喽所言,那是虚空的蛇。
泰安胆子比其他人更大,竟然主动把手伸了进去,触摸瓮内的每一个角落,以免吗喽暗藏了机关,把古彩戏法伪装成了奇门遁甲。
看见他的举动,抱土瓮而来的奥雅不由微微皱眉,不是怕泰安发现什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