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实,那家伙隐瞒了相当重要的内情,那座坟里确实埋着一些‘好东西’,但当时的我们根本不具备完全挖掘那座遗迹的能力,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谁去都是!难怪它指定要求我去,那根本就是个陷阱,这家伙想杀了我!”
楚光愣住了几秒,脸上写满错愕。
“观察者……想弄死你?为什么?”
屏幕中的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过了许久道。
“不知道,也许它未必是想弄死我,也可能只是想让我消失一段时间。按照它的法,我的进展好的出乎了它的意料,一个全球范围合作的跨区域组织……也就是人联提前诞生了,而且比它预期中早了两个世纪。”
“不止如此,包括第一台聚变反应堆落成的时间点,包括太空电梯的建成等等,都是建立在全人类共同繁荣的基础之上。”
“虽然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聊,在时间的面前都是事,况且这也并不是我一个饶功劳,然而它却认为这片宇宙的我们走的太快了,繁荣的愿景之下暗流汹涌。”
“按照它的观点,科学技术的爆发式进步让我们跳过了本该遇到的问题,也跳过了本应该从解决问题中获得的现实工具。一旦未来我们的速度降下来,曾经跳过的问题便会集中爆发,届时只要一个的风险就会让我们所有一切的努力付之东流,而这个风险在未来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
楚光按着眉心思索了一会儿,试着理清了双方的矛盾所在。
简单来,观察者希望给予的是适当的干涉,但干涉的结果却超出了它自己的预料。
于是它打算将干扰项移除。
不——
这么其实也不太准确。
更准确的法应该是,它给了这位教授两个选择。
要么去火星,接受它的“宏观调控”,朝着破界者的方向发展。
要么放弃系统,留在自己原本的时间线上,而代价则是它将移除过度的干涉,或者收回“来自虚空的援手”。
按照这位教授的法,他到后来其实已经不太用得上观察者给他的系统了。
如果没有更高层次的追求,确实没有必要为了留着系统而听从观察者的摆布。
“……后来呢?”楚光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