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214年12月最后几天。
时间就像停住了。
他翻了好几页,结果全都是旧报纸,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那摊主也不是真心想营业。
毕竟谁也不是傻子,明知道要被威兰特人白拿还被枪指着开门,那自然是随便糊弄了事一下得了。
为什么不进新报纸?
你问印报纸的去!
而印报纸的想来也能将问题推给写报纸的和四处找新闻的。
这里不会再有新闻了。
也不需要了。
也就在这时,市区的方向跑来一家五口。
那夫妻约莫三四十岁了,三个孩子小的才高到车轮,大的也只有十来岁而已。
他们行色匆匆,脸上写满了慌张,衣冠楚楚看着身份不俗,手上只拎着些随身的行李。
抽着烟的灰狼军士兵明显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这五口人能跑到这来,下意识就取下了背在背上的枪,想也不想便咔的一声上膛。
似乎是听见了上膛声音似的,老父亲一个滑铲,带着家人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罗斯的面前。
“大人!您行行好,您带我们走吧!”
那母亲也是一样,哭得泪如雨下,额头都蹭出了血。
“老爷!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了!”
除了两个大人,另外两个稍大些的孩子也都学着父母亲的样子,捣蒜似的用头磕着地。
至于剩下那个只有车轮高的小姑娘,则大概是吓傻了,茫然地站着,任凭大人牵着走。
那哭唧唧的声音让罗斯猝不及防,也让他错愕的愣在原地。
“你们找错人了……我只是个俘虏……”
他一个战败者何德何能受此大礼?
况且不说保护别人,他自己都像个被风吹进泥沟里的浮萍。
罗斯猛然间想起,当时好像也是在这港口前的广场上,奥莱特万夫长拍电给他,要他从市民中揪出杀了威兰特人平民的天匪处决。
却没想时过境迁,自己这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成了阶下囚,而打赢了他的胜利者们却还在向他跪着求情。
也许是求生欲使然,那年长的父亲忽然灵机一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