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加仑港送来的武器和钱,勐虎军多少是能“分”到一点的。
巫驼听闻月族人抵抗军在虎州一带活动,更是吓得不轻,送来的西岚币那是一船一船地往军团长的兜里运。
如今这群两脚的羊跑了,两大笔进项怕是都没了。
千夫长心中是越想越来气,恨不得把气撒在买通他的那人身上。
瞧见这军爷转身要走,跟在他身旁不远的一众小贵族们顿时慌了。
他们之中爵位最大的也就男爵,还有些“准男爵”干脆都算不上贵族,只是从州长那儿买来的非世袭头衔,家里的农场也就五六十亩地,农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护院的私兵就一杆哑火的步枪。
那些月族人再怎么窝囊,打他们这些小人物还是轻轻松松的。
一名落魄的男爵被推到了前面,战战兢兢的拦在了这位将军的面前,苦苦哀求道。
“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那些月族人可是陛下钦点的逆贼,您是陛下的臣子,为陛下讨贼难道不是您份内的事吗?您不能只要钱……一点义务都不管吧。”
“我份内的事儿?”那千夫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一笑,倒真停住脚步,伸手摸了摸那男爵的脸。
“你跟老子谈义务,你还真敢说,老子的军饷是军团长给的,帮军团长分忧解难才是老子份内的事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所有士兵都笑着看着这边,包括那千夫长身旁的副官,都是一副看死人笑话的表情。
这荒郊野岭的鬼地方,就算死两个人也能算在月族人头上,这帮孙子是怎么敢喘气的?
一群小贵族们顿时慌了,纷纷往后挪腾着脚步,将那个推出去的倒霉蛋弃如敝履,纷纷和他划清了界限。
然而想走也来不及了,一群士兵已经挡在了他们身后,一把又将他们推了回去。
那男爵愣愣的看着千夫长,眼中写满恐惧,脸色变了又变,瑟瑟发抖着。
“义务……他不是我错觉。这词咋听起来盟里盟气儿的,你该不会是联盟的奸细吧。”
“怎,怎么可能……”那男爵满头大汗,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这是荒郊野岭的,联盟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还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