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哪来的钱!每天就蹲在码头上捡那些水手们喝剩下的东西。上次我还看见有人尿了一瓶给他,他捡到尝了口,硬是全给喝完了,回头还和我们说威兰特人的酒喝起来怪甜的。”
“哈哈!”
“可惜了他那两个女儿,跟着老爹一起倒了霉,啧啧。”
“脸看着还挺不错啊,就是脏了点。”
“受了这么大委屈,肯定需要安慰吧,嘿嘿。”
这时,人群背后响起了喇叭声,一辆车顶焊着机枪、沙漠色涂装的轮式越野车开了过来。
人群纷纷避让。
车门推开,方长从车上跳了下来,无视了那围观的人群,径直走到了杀人之匕的面前。
“情况我已经了解了,那个拉西呢?”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个剔着平头的男人便从营地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恭敬地颔首说道。
“大人,您找我?”
他的胳膊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背后背着一把“刀片”突击步枪,脸颊印着一道还没结痂的疤痕,似乎是昨天的战斗中留下的。
方长微微眯起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我的弟兄让你约束自己的部下,这就是你约束的结果?”
拉西的表情错愕,朝着地上的尸体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家伙,最后又看向了方长。
“我听说他们杀得是帝国的士兵。”
“我听说他被杀死在自己家里,”方长冷笑了一声,“而且他们的刺刀是长裤腰带上的?”
拉西微微怔了怔。
接着,他走到了那十个被缴了械的民兵面前,用下巴指了指一旁地上的两具尸体和那两个裹着毛毯的姑娘。
“你们干的?”
那双眼睛就像野兽的眸子,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感情,甚至让人琢磨不出来,他到底是在愤怒自己手下犯下的暴行,还是在同情那两个可怜姑娘的遭遇。
被那双仿佛能吸走灵魂的瞳孔盯着,那十夫长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最后将视线挪开。
“……我错了。”
拉西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转身走开了几步,却忽然调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