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命。
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帮助任何一位能救我命的大佬。
祁川就是那个人。
我或许和他有牵扯,但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些情感。
我每天都要想着我要怎么活命,要怎么保证我的地位不变,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完全不能像你这样,自由的去求爱。
更何况,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爱。
我当初来到这个地方,就是被我自认为爱的不行的男朋友,卖过来的。
所以你告诉,什么是爱!?”
一个被伤到极致的女人,一个在这缅北地区挣扎不断的女人。
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坠入爱河。
去想一些情情爱爱?
已经伤过一次,她不会再那么蠢。
这个时候完全是封闭着内心,正如同她所说的那样。
或许她和祁川有牵扯。
但也仅仅只是互惠互利。
这其中也许夹杂着一丝丝的真情,但是,司音在摇摆不定之后,又会突然清醒。因为她每当夜色降临入梦之时。
她总会梦见苏宁的那张脸。
无情抛弃她的那张脸。
宝珠的话戛然而止,这个时候看着司音,已经没有了原先的那些敌意。
她整个人都弱势了下来。
瞥了一眼司音,忍不住的问。
“你,你被你前男友卖过来的?”
“对呀。”
司音不做遮掩的回答。
“原来如此……
我一直听父亲说,代号渊是一个巨大的犯罪组织。
在好些年前,突然驻扎到了这里。
来头很大,而且发展非常迅猛。
与我们这些本地的园区很是不同。
他们做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犯罪的事。
而我们黑龙帮,一直都在他们的威压之下,步步退让。
我经常提醒父亲要远离,可我们生是这儿的人死也是这儿的人,就算再怎么退让,也不可能把我们的地盘拱手相让。
我们黑龙帮还是占据一定的话语权的。”
宝珠说的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