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后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笑的无比冷冽,“好小子,这匕首倒真是个好东西!”
好月被人从身后反手制服,毫无反手之力,只恨恨的瞧了一眼二人,“枉你们是大南男儿,跟盗匪有什么区别?你们不上战场杀敌,那敌人将要毁灭的,则是你们的家国,你身后的父母妻儿都会因此而饱受战争的煎熬!”
“同我又何干?”二人冷笑一声,“你这小子话真是不少了,瞧着要堵住你的嘴,再好好寻一个清倌之地,将你给卖了!”
说话间,随意的撕了一块布,将他的嘴塞了起来,再上下其手的摸着他身上所有的东西。
安邦还是个少年,身上的钱自然未曾有多少,这几年零零总总的攒集在一处,也不过是四五两左右。
二人搜了钱,又瞧着这小子容貌不错,当下心中又升起了邪恶的心思。
“既然都是要卖去当清倌的,不如咱们先爽爽?”
安邦如今年岁不小,对这方面亦是有些个概念,当下听得二人之话,心中大惊。
便在这时,又从门外传来一声冷喝声,“我倒要瞧瞧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