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拉拢在眼帘之下,好半响,他才道,“我知晓了!今后袁五再不让你生气!”
他那模样瞧着着实有几分委屈,好月无奈一笑,“我并未生气,只是我觉着你的确很有天赋,过目不忘,身手不错,我只怕我自己无能……都说千里马需要找一个好的伯乐,我就怕我不是一个伯乐!”
“既我袁五跟了你!那不论你是不是伯乐,也跟了的!”
袁五从未说出过如此煽情之话,如今说了这一句,只觉着全身气血似是在上涌,最后干脆作揖,“你好生歇着,我去门外候着,若有需要唤我一声便是!”
话落,生怕好月再要多话,当下连走带跑的走出了房内。
瞧着他将门关好,好月躺在床上,瞧着那床幔发了呆。
这几日下来,一直喝着药膳,嘴里都已苦的不成样子了。
身子上除了肩膀之处受了些伤外,倒也无其余外伤,只是这内脏却依旧难受的紧。
她并非是个矫情的,可却仍旧只觉着五脏六腑都时常绞痛,使得她浑身无力,脑袋发晕。
但这两日喝了些药膳,也有明显的见着了好转。
如今她能做的,也仅仅是能发呆发愣了。
脑子一旦空闲了下来,好月便只觉着,所有的胡思乱想都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