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说实话,是不是受了严重的伤?”
今日的夜色无月无星,可五爷的声音却十分冷,连带着凉爽爽的夜风都带来些寒意。
“没有!”好月摇头,“只是日日骑马也觉着有些厌烦,今儿个便干脆坐了马车,您先走罢,我租马车回!”
五爷闻言,翻身上马,又朝着她伸出手,“快些上来!”
那手修长,骨节分明。
好月心里暗自叫了一声苦,“别、别了,那什么、毕竟女儿如今年岁也不小了,您、您先回罢,我随后就来!”
在五爷心中,可没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理,他觉着好月是他的义女,两人间便也没那么多的暧昧之意。
再且,好月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
“上来!”他不想在说第三遍。
仅仅是两个字,可从骨子里透出的威严,却仍旧是让好月冷不的打了个冷颤。
无法子,好月便也只得银牙一咬,朝着五爷张了手。
在上马的那一瞬间,好月只觉着整个身子都似是散架了一般,疼的她只能暗暗倒吸几口凉气。
当回到南院,下马时,好月又只觉着险些疼晕了过去。
本是有些饿,想找五爷蹭饭的心思也荡然无存,直说自己今日困倦了,立马连跑带飞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