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看到一个人的脑壳爆裂,看到不少人被打穿了身体。
就在这一刻,有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年轻女子飘然落地。
看起来个子很高,也很美,尤其是她有一双很长很直很漂亮的大腿。
如果不是刚刚死了人,那么这个女子的一双腿就会和车里女子的那一张绝世容颜一样足够吸引人。
“谁是他的朋友?”
黑衣女子也问了一声。
“没人回答,就都死。”
她说。
另一个醉汉颤抖着抬起手示意自己是,可他连话都说不出口。
他们都是恶人,他们都不是轻而易举能被吓倒的人。
可不代表恶人就不会害怕,恶人见了别人脑壳崩碎就不恐惧。
“你认识他?”
黑衣女子问。
声音清寒的好像腊月里有人用长剑削掉了一朵殷红的梅花。
“我们认识。”
醉汉回答的时候,声音也有些发颤。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去叫人。”
醉汉问:“叫叫什么人?”
黑衣女子说:“去叫能为他报仇的人,如果你叫不来为他报仇的人,你能叫来为你报仇的人吗?”
醉汉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噗的一声,这醉汉的咽喉被一剑洞穿。
“连一个能为朋友报仇的人也叫不来,大概也不能为自己叫来一个报仇的人了,所以留你无用。”
黑衣女子看向剩下的人:“刚才死的这个,有人认识吗?”
那些已经明显被吓坏了的恶人之中,有一个颤颤巍巍的伸出手。
黑衣女子依然那么平静清寒的说道:“去叫人。”
那个家伙没有一点迟疑,马上转身就跑了出去。
“你们谁还能叫人?”
黑衣少女看向其他人:“可以叫到人的就去叫,没有人可叫的就举下手。”
可以叫人的没有举手,不可以叫人的也没有举手。
他们全都转身跑远。
此时马车上的少女打开车门下来,车夫随即从马车上搬下来一个小桌子,一把矮凳。